可注定没有人会回答他。

夭语专心致志，那些金色的剑意如同有生命般缠绕上她的指尖，顺着她雪白的手臂蜿蜒而上。

她伸出小巧的舌尖，呲溜一声就将之吸入口中。

“唔……”

夭语浑身一颤，那是一种怎样的滋味啊——初入口时如清泉般凛冽，转瞬间又化作烈火灼烧着她的味蕾。

她眯起眼睛，长睫毛在脸颊上投下扇形的阴影，喉间发出愉悦的轻吟。

随之，愈来愈多的剑意从剑碑之中流出，这些剑意就好像辣条一般落入她的口中，吃的不亦乐乎。

萧玄基本上已经麻木了，眼前出现的所有事情已经彻底超出他的认知。

【叮！天命之子萧玄怀疑人生，奖励反派值1000点】

【叮！天命之子萧玄道心崩溃，天命值下降3000点】

顾云能理解萧玄现在的感受，自己需要辛苦领悟的剑意对于旁人而言，竟然唾手可得。

这种事情放到任何人身上都让人难以忍受。

上百年的勤学苦练，敌不过有些人的伸舌一舔。

有些东西，有就是有，没有就是没有……

“不、不对，是你！！”

“那吞噬众人剑意的人，是你！！”

萧玄如梦初醒，难以置信地看向顾云，一切的真相此刻好像已经昭然若揭。

他欺骗了所有人。

即便是自己，之前也不过是有些忌惮，却从未想过那正气凛然的顾云背地里竟然做的是这种勾当。

顾云闻言，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

“现在才反应过来？”

他缓步走向萧玄，每一步都仿佛踩在对方的心跳上，让萧玄的呼吸愈发急促。

“你为什么要陷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