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阳光洒在清净小院内,宁静祥和。
一个书生匆匆赶到小院内,对着正在背经的郑天赐说道:“师弟,昨日里替你出头的几人都是出事了。”
皱着眉,望着打扰自己修心的书生道:“师兄,慎言!什么叫替我出头?我有何事需要人出头。”
听他这般一说,那赶来报信的书生一阵汗颜,赶忙回道:“师弟莫怪,是师兄不会说话,你且不要与我计较。”
郑天赐这才缓了脸色,问道:“何事一大早匆忙前来,且把事情说说。”
“昨日里几个师兄看着你院中的小师弟不痛快,说教了几句,今日一早,众学子发现昨日那几个师兄都没出现学早课。前去查找了一番,只看的屋内床上一套血衣外,连个尸身都没有。真是吓人的紧。
是以,师兄们一边将事情报了学院,一边担心你这边有事,赶忙让我前来给你报信。”
摆摆手,郑天赐说道:“我知道了,你且回去吧。我在这小院中日日诵经修心,不与人有干戈,怕个什么。”
那师兄没办法,只能退去。
待人走后,郑天赐才猛的看向孙文斌所住的房间,小手紧握,咬牙道:“好个杀材。这般凶狠,就以为我会怕你。且等着。”
不知为何,他虽没有觉醒宿慧,但是隐隐间就是觉得这个小师弟讨厌,恨不得将这小师弟碎尸镇压。如今听说昨日里那几个师兄全都遭了毒手,下意识的,他也没有害怕,有的只是早点除掉这个师弟。
正要再次入定诵经,不想就见的夫子开了门,伸手唤他进屋。
他收了《心经》,起身往夫子屋中行去。
进了屋,林清净不说话,只这般看他。郑天赐也不惧,与林清净对视了一番。
“将手伸出来。”
林清净一声喝,郑天赐还是乖乖的伸出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