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司徒谨当年夺宝不成,被文殊菩萨一道金刚杵打死之后,原来门客充盈的真人府如今门可罗雀,可说有些凄惨。
趁着月色,月出难得有些心情,端坐后院的园子里吃些酒水,旁边站着徐大、徐二保护。
不想,喝的正高兴,就见九天之上一道威猛雄狮现身,雄狮上端坐一个小娃。
徐大二人见此,吓得一激灵。赶忙举起手中的大刀将月出给护好,月出好似知道有人要来寻他一般,见到郑天赐来到,也不惊讶,只是吩咐道:“徐大,你领着徐二回去歇息吧。今夜不用值夜。我与这位仙师有旧,今夜说些私密话,你等就不要在此。”
打发走了徐大二人,月出这才郑重起身,对着郑天赐拜道:“不知可是菩萨到来?”
郑天赐下了狮背,缓缓踱步行到刚刚月出端坐的地方,坦然坐下。
“月出,当年我教导你几年时间,按着礼法,你也当尊我一声师父,你就是这般对为师的吗?”
被郑天赐这般一喝,月出冷汗直流,赶忙又是磕头道:“弟子见过师父。还请师父饶恕弟子不敬之罪。”
“不敬之罪?哪里不敬?说来听听。”
“当年………”
“当年的事无须多说。我只问如今。”
月出一听是说的现在,可现在他日日不出真人府门,哪里能对这个菩萨不敬?
擦了擦头上的汗水,月出将头深深埋下,叩首道:“弟子委实不知有何地方对师父不敬,还请师父指正。”
郑天赐小嘴一撇,笑着说道:“当日我让你祸乱朝堂,以使人道气运旁落,你做的如何?”
月出低头道:“师父容禀,那司徒谨当日犯了天条,竟然想着去暗害菩萨。已经被菩萨当场打死。如今新王登基。弟子也算完成了任务。是以,自新王登基后我日日在家闭门不出,只等菩萨前来吩咐。”
将桌上的酒杯往月出头上掷去,郑天赐小嘴含着冰似的骂道:“我当日让你祸乱朝堂,致使人道气运旁落。如今那朝堂上端坐的不还是司徒家的吗?这就是你说的人道气运旁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