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眼睛是在原世界伤的。”林平之解释道。
就在两人交谈之际,一阵急促的呼唤声从楼梯口传来,“爹、爹!我回来了。”还没等林平之回话,林向南就已经跑上了楼。
“啊,爹,你有客人?”林向南看到风轻扬,惊讶地说道。
“向南,不可无礼,快来,拜见你太师叔祖!”林平之打断了林向南的话。
“咚、咚、咚”,林向南毫不犹豫地跪地磕了三个响头,“林向南,拜见太师叔祖!”
“好,好孩子,快起来,这套《昆吾剑法》送你当见面礼,好好修炼。”风轻扬手一挥,扶起林向南,同时用密法将一套剑法传入林向南的识海。
“谢风太师叔祖!”林平之赶紧起身拜谢。
“好了,你也别多礼了,眼睛不好,就好好坐着,这是你孩子。”风轻扬说道。
林平之打发走林向南,让他去餐馆请大姐卓红袖炒几个小菜,再送两壶好酒过来。
随后,林平之将林向南的身份原原本本地告知了风轻扬。
“哎,你修炼的《辟邪剑谱》其实就是《葵花宝典》的残篇,苦了你了。”风轻扬感慨道,眼中满是怜惜。
两人正说着,就见一条壮汉端着层层叠叠的碗盘,上面摆着十个菜,腋下还夹着一大坛酒,在林向南的引路下上了楼。
“这——”风轻扬疑惑地看向端菜上来的汉子。
“这位是向南的姐夫卓绍阳,他头部似乎受过重创,现在好多了。”林平之介绍道。
卓绍阳在林向南的引导下,将菜布置在桌前的方桌上,正准备转身离去,手却被风轻扬一把扣住。
“这是神识受创,剑心被斩之相。”风轻扬将卓绍阳上上下下摸了一遍,自言自语道。
“太师叔,这能治么,他也是可怜人。”林平之问道,眼中满是担忧。
“难,非外力能及,若能修炼我华山派的《紫霞神功》,有自行康复的可能。”风轻扬感慨道。
“太师叔,我、我、我会《紫霞神功》。”林平之吞吞吐吐地道。
“你又不是我华山派掌门,怎么会《紫霞神功》?”风轻扬疑惑地问道。
林平之将在原世界时,岳灵珊偷传自己《紫霞神功》的事介绍了一遍。
“罢了,这也是你的缘法,你好好修炼,对你平衡自身阴阳亦有好处,这样我看这孩子一身一流资质可惜了,这么着我收其为记名弟子,你代我传艺,助其修炼《紫霞神功》,看能不能助其康复,也是他的一番造化。”风轻扬正色道。
“可这《紫霞神功》是掌门功法,能传么?”林平之轻声道。
“年纪轻轻,婆婆妈妈的,这方世界高手辈出,我华山派不广招英才,迟早会被人所替,守着这些陈规陋习又有什么用,传,大胆地传,有人找上门,就说我说的。”风轻扬豪爽地说道。
就这样,因为风轻扬的到来,交河县这片看似平静的土地上,悄然种下了新的种子。
林平之、林向南、卓绍阳,他们的命运因为这位华山派的前辈而发生了改变。
而交河钱庄背后错综复杂的利益关系,以及与八马城之间若有若无的联系,也让这片土地暗藏着无数的变数。
在这乱世之中,交河县的未来,究竟会走向何方?是继续保持这难得的太平,还是会被卷入更大的纷争之中?无人知晓,但可以肯定的是,一场新的风云,正在悄然酝酿。
随着时间的推移,林向南开始潜心修炼风轻扬传授的《昆吾剑法》。
每日清晨,天还未亮,他就会来到卓山建筑队后的一片空地上,借着微弱的月光,一遍又一遍地演练剑法。他的悟性极高,再加上风轻扬传授的独特心法,进步神速。
而林平之,也开始着手教导卓绍阳修炼《紫霞神功》。卓绍阳虽然头部受过重创,但在林平之内力引导下,带动其体内阳性内力自行转化,他对《紫霞神功》的修炼速度惊人。
在林平之的指导下,他慢慢感受到了体内真气的流动。然而,修炼《紫霞神功》并非易事,每一次运转真气,他都能感觉到头痛欲裂,仿佛有无数把刀在切割他的神识。
但卓绍阳咬着牙坚持了下来,他渴望能够恢复,渴望能够重新拿起剑,守护自己的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