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来自苏然自我意志决定的，无视了来自外部影响所诞生的。

苏然他凝视着那灵魂，只见它在空中无限拉长，一座高耸入云的巨塔也在他之下屹立。尽管没有丝毫光亮，却散发出一种令人目眩神迷的耀眼光芒，将整片残垣之地都笼罩其中。

在那些骨的头阴影里，无数张脸渐渐浮现出来。每张面孔都凝固在濒死的惊恐瞬间，仿佛时间在这一刻被永远定格。

然而，就在苏然惊愕之际，那些骨上竟然开始长出了血肉，逐渐恢复成完整的生命形状。

苏然感到自己体内的法力如同一锅沸腾的开水般翻涌不止，经脉传来的剧痛如同撕裂一般，让他几乎无法忍受。然而，尽管他拼尽全力，却连一个完整的咒文都无法凝聚。

苏然深知，眼前的这个存在绝非他所能战胜的。面对如此强大的对手，他意识到自己毫无胜算。

于是，他深吸一口气。

而那高耸神圣的灵魂，开口说道，神圣空明的声音传来：

“我们......可以聊聊，一切都能谈......”

那空灵而又神圣的话语，仿佛穿越了无尽的虚空，传入了苏然的耳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