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孩子是谁啊?”梢拿起画像向霖观发问道,霖观感到疑惑。
“欸,不愧是大人物啊,有了新的研究与艺术就把人家给忘了。”
“呃……我认真的。”
“我也不想戳你伤疤,但这是你自找的嗷,这是你以前为一个女的画的画像,但现在已经变成遗像喽。”
“遗像,她怎么了?”听着谜语,梢愈发疑惑。
“在你为她画了像后,就残忍的杀害了她,就是这样,不要说我反过来诽谤你哦,这可是你亲口告诉我的。”霖观认真的说道便继续研究起来,梢感到震惊,对于这番话很不解。
“那段时间你好像和千渊相处的多吧,你与其问我不如问他,失忆症患者。”霖观提示道,还不忘给梢取了个新绰号。
“千渊……”提到千渊,梢想到了什么,回顾与千渊的接触,尽管以梢的身份来说千渊是个可敬的人物,但以道梦来说,他是个昏君,是个能对自己后代下手的可恨之人,两边的思绪不断撞击着自己的大脑。
“算了,还是先一探究竟吧,如果这孩子与他有关的话。”带着这样的想法,梢止住了月理收拾东西的行为,跟着自己走了出去。
“喂,我也想出去玩玩嘛。”雅格斯恳求道。
“那帮恶魔猎人还在城中呢。”
“唔,好吧,记得给我带点好吃的!”
“嗯……”
走进了城中,却不知千渊的踪迹,不知该从何找起。
街上人来人往,按理说这样随便问问就会有一点线索,但这时,一个身影吸引了梢的注意,那是一个走路一瘸一拐的人,低沉着头,骨瘦如柴,在梢还未做出反应之前,便倒了下来,月理连忙走上前来查看情况。
“怎么样,月理?”
“已经死了……在还未走来前就已经死亡了。”月理遗憾的说道,这让梢很震惊,这代表,这个人走了有一会,只是身体还有一丝气力靠本能走着,在倒下之时彻底燃尽,梢看出这个人身前是个武人。
“唉,又有人走了,这样的日子又能持续多久呢……”这时,一旁的路人看着这一场景无奈的摇了摇头,这让梢有些疑惑,便询问了起来。
“他这是发生了什么事?”
“你有所不知啊,现在人间闹怪病呢,闹一年了都,也不知道是不是从西方来的,有些人一染上,身体就垮了,像他这样的还算顽强,染病后待的时日久了才变成这样皮包骨,有人啊,染病后还没反应过来就走了。”
“染病……是瘟疫么,有传染源或者传染途径是什么?”
“就是没有咧,有的时候一个人待着也有可能患上,这一年来闹得人心惶惶的。”
“……明白了,我会去调查的。”梢思索了一会便下定了决心,这时路人又插话了。
“这些走后的尸体一般会运往城北边,那里有人会处理的。”说完路人便火急火燎的走了,怕离尸体过近导致自己也沾染上。
“北边……我们去一趟吧。”梢向月理请求道,月理抱起尸体来,两人一同前往北边,问了几个路人便知晓了准确位置,那是一座乱葬岗,房屋还算新,看来是最近几个月修建的。梢接过尸体走进屋内,却见一人疲惫的坐在墙角,一个熟人正细心照料着,用右手紧紧握住患者的手,却依然没见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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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渊……”梢认出了那便是原本要寻找的千渊,而现在,千渊正照顾着这位同样患病的人,让他走的体面一点。
“又有人出事了啊,真遗憾……”千渊无奈的摇了摇头,看着正为人们操心的千渊,梢打消了先前对千渊的看法,将尸体放在地上与千渊交谈了起来。
“是你一直在为那些人送终吗?”
“不,原本这安排了两个人为死者送终,我只是来帮忙的,但现在,他们俩也下去了。”千渊说着,脸上满是遗憾的表情,月理走上前来抚摸着病患,却没有效果。
“无法治愈……”
“是啊,染上这怪病的人,体内会渐渐的被不明物质取代,那并非病毒,血液由红色变为银色,骨骼也变脆,这样的转换将身体的营养掏空,变得骨瘦如柴,最后承受不住而死亡。”千渊说道,拿出一罐银色的液体给梢打量。
“我们不知晓传染源,传染途径,这场未知的瘟疫已有一年之久,王也为之发愁,我们称之为……”
『银色瘟疫』
“你来这里不只是为了把尸体交给我的吧?”千渊看出了梢的心思,便询问道。
“嗯,你认识她吗?”梢拿出画像问道,千渊默默点头,但没有说什么,只是扛起已经死亡的尸体走向外面,梢也再次扛起了尸体跟在千渊身后,两人一同下葬了这些可怜人。
“我有点记不清了,可能我也染上了吧。”
“你还真会说笑,我都没染上,你又怎么可能呢?”动土的时候,两人交谈着。
“我和那个女孩之间……发生了什么?我想以你的视角再次回顾那件事。”梢巧妙的回避了自己不知晓的问题,将难题抛给了千渊。
“那个孩子在你身边当了十天的学生,然后被你杀死了,老实说我不信你会这么残忍,毕竟后半句是你亲口说的,坟也是你立的,我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只是感到惋惜吧,挺乖巧一孩子的。”千渊遗憾的说道。
很快便埋好了,千渊看着这数不清的墓碑,为这些死者感到惋惜,看来,那个女孩的事,千渊只是一个旁观者。
“我明白了,我会好好调查的。”与千渊告别后,梢再次像个无头苍蝇乱转。
“唉,看来这是还是得问自己,为什么穿越过来只能继承能力与认知却没有记忆?”梢正抱怨着,突然想起了什么。
“如果……我能查看我的记忆呢?”
“先生想怎么做?”月理疑惑的问道。
“我想打造一个术式,可以让记忆实体化的术式。”梢有了头绪,便回到了霖观家中,思考起术式来,一直到了黑夜,两人来到了花海处,看着漆黑的夜晚,月亮已经被云遮蔽。
梢拿出一瓶药剂,洒向周围一圈。
“这是?”月理疑惑的问道。
“水,只要是液体就行。”
“原来如此。”
“水脉映射时间,但还需要什么来激发它与身体的连接……”梢唤出了银剑,随后,天空一道闪电划过,精准的击中了银剑剑身,缠绕着电流,递给月理。
“放心吧,剑柄没有电。”
“嗯,然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