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这小东西的那眼神。”
“我还不如把这两个小东西给杀了呢。”
而就在这时,独眼大汉看见,以利沙正在用脚轻轻踢着什么东西。
他抬起脑袋,牧羊杖这时正直勾勾从他的头顶掉下来。
若不是他反应够快,这会儿,恐怕就被牧羊杖给砸到后脑勺了。
但他并没有去找以利沙的麻烦,而是猛地揪住以利沙父亲的头发,强迫他看向角落。
然后......
“啪!”
一声脆响。
“看看你的好儿子,刚才还想用牧羊杖砸我的脑袋呢。”
以利沙和妹妹被捆成一团,妹妹的嘴唇已经哭得发白,而少年脸上还留着鲜红的巴掌印。
以利沙的父亲只是紧咬着牙齿,而就在这时,独眼大汉突然暴起一脚,将墙角的纺锤车踹得四分五裂。
飞溅的木屑划破了以利沙母亲的脸。
血珠顺着她苍白的脸颊滑下,滴在胸前被撕破的衣襟上。
而且,屋外突然传来羊群凄厉的惨叫,那是他的同伴已经离开了他们的屋子。
以利沙听见那声音,只是浑身一抖。
他现在还能听见利刃划开皮肉的声音,还有温热的血溅在干草上的“抵达”声音。
“不!”
“我的羊!”
以利沙大声喊叫着,独眼大汉则并没有去管以利沙,只是突然凑到他父亲耳边。
“你知道我们为什么选你家吗?”
他沾着血痂的手从怀里掏出一个褪色的环符。
那是用来拴在用来贩卖的奴隶身上的。
“昨天在集市上,有人用这个换了三袋麦子。”
“你家这小丫头,应该能卖个更好的价钱。”
独眼大汉说着,然后微笑着朝着以利沙的姐姐走了过去。
以利沙的父亲突然剧烈挣扎起来,麻绳磨得手腕血肉模糊。
“你敢!”
“我和你拼了!你这杂种!”
“别动我女儿!”
以利沙的父亲话语一出,便重重挨了独眼壮汉一拳。
然后,他吐出了一口鲜血。
“别他娘的吵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