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这个善心完全是给自己找罪受。
真是不知道这老头子哪一点对得起他粗犷蛮横的长相了。
“反正,我就是要找到她。一个人类的小女孩。”
“呃,有很重的伤,全身都缠满绷带。”
“哦对了,她也不会说话,所以才叫她小喇叭。还有就是……”
“等会等会。你这都是什么表述?根本听不懂啊。”
真是气死我了。
我描述的这么清楚。居然还能有听不懂的?
我现在真的有理由怀疑,你这家伙的脑袋里是不是也是一团浆糊了。
嗯?我为什么要说也这个字?
“哎算了算了。能对矮人抱有期待是我的问题。那你去堵门,总没有问题吧?”
“喂喂喂,我知道你想要找一个伤员才来这么一个神官聚集的地方,但你看看这哪点像是有重伤患的地方?那我们还在这有什么意义?”
“那你也可以自己出去。姐姐我不奉陪。”
“你……”
心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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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都要用这样的刺激法才能有点基本的作用。
终于是打发走了这老家伙去堵门。
好歹他那么壮的身体,这点小事应该不成问题的才对。
可外头的吵闹已经逐渐能盖过那些瑟缩在角落里念叨的白袍家伙们了哎,我也实在是不应该再任由闲心地磨蹭时间。
也不知道这老家伙到底是干什么来的。不就是没了个人类地盘的老宅子吗?至于这么紧贴着我不放吗?
算了算了,都不重要。现在最重要的还是小喇叭的事才对。
仔细想想,毕竟水婆是王国的密探,就算她认定了我和她在找的人是同一个人,才让那些大块头在村公所拖住我,那也得先处理了小喇叭的重伤才行吧。
就是想着这个可能,我才会自虐一般地再次闯入这一片天地里。可到头来还不是一场空,什么都没有嘛。
只有那些白袍家伙们……要不要真的给连吓晕啊?!
现在的还能剩下的有意识的家伙们,大部分也都瑟缩在角落里,戒备地看着还杵在庭院中央的我就知道,他们大概是什么都不知道的。
在他们那浪费时间可不会是个多么正确的决定呢。
可我还有别的选项可以选择吗?
整个大厅还到处都是遗留的痕迹,斑斑癞癞还未来得及修补的创伤到处都是。反而是最无所谓的圣母像,成为了这其中是最先被修补和替换的目标。
简直是不可理喻。
这个王国的家伙们到底是魔怔到了什么样的地步,才能干出这样的事来?
然而,我在大厅里已经转了一整圈了。尤其是每一处有修补和替换的部分都有去找,完全没有能藏人或是相关的可能。
就连那堵带有机关的墙面和更大的雕塑那里我也检查过,这次已经是连进入都没可能了。
啧。果然还是我太小看水婆那伙人的行动力了吗?
能够反过来利用我拼凑信息,就意味着她事先就猜测到我会去劫舍。那么调派人手先行将小喇叭藏在地道里也是合情合理的?
如果是这样的话,保不齐真是没过多久,小喇叭就被他们偷偷运走了。
指望那村庄能做到基本的门岗检查还是我太天真了。又或者说,连那种低能的检查都避不开的,才是有问题的吧。
“先手就已经失去了吗……”
心烦。
哪怕知道这也只是一点点的可能,我还是抱着试一试的心态才闯进来这里。到头来还是一场空不说,又给自己增添了再逃脱出去的麻烦事。
果然还是放弃掉小喇叭比较好吗?可她毕竟是因为我,才……啧。外面怎么这么吵?
现在的动静还是以这些白袍家伙们的吵杂声为主的,至少外头的模糊喊话还是会被这些白袍家伙的吵杂声覆盖掉的。
至少现在是这样……
砰!!
刚刚走出大殿想看看是怎么回事,就被这席卷的弥散烟雾撑满了视线所及。劲风席卷,甚至都让来不及架好身体的我向后栽了一个趔趄。
沉重的响声突兀地爆发开,将我耳边所有的吵杂和念叨尽数剔除。只剩下这嗡鸣的劣音在整个脑袋里乱窜。
我甚至能看到那些干涸已久,原以为能够抵挡一阵子的黏土在一瞬间就被震落了几层。至于剩下的那些稀薄也早就已经是支撑的极限了。
不是吧?一击?!
就将我的黏土封堵给削去了大半?!
那……
“千变万化却……”
嘣!!
默读的口令还未完成,连同最后的一点黏土和那脱离了华美概念的厚重木门,一齐向内飞跃了一小段距离。
随即就重重地砸在那已经不成模样的装饰大堂里,掀起了更厚重的烟雾。
可即使是如此厚重的飞扬尘土,我也能看得清,那魁梧到骇人的恐怖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