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三人便找到那刘员外的住处,这刘家的房子是庭院式的建筑,围墙显得格外高大。围着庭院的是一排排华丽的建筑,是一般庭院无法相比的。
三人便在庭院外驻足观看,那守门的是一个满脸胡子的彪形汉子却不乐意了。他用凶狠的眼光打量了三人一番,语气凶恶的问道:“干什么的?”
贺聪到很是镇定,丝毫不慌乱,镇定的表情加上淡淡的语气说:“到处玩玩,随便看看!”
“看看?”彪形汉子惊诧了一下,便骂道:“三个小兔崽子,给老子滚开!”
“那你给老子滚开看看!”贺聪说的很随意。
哈哈!彪形汉子笑的差点弯下腰去,对这个背着筐子一身粗布衣服的少年人,觉得他实在不知好歹,于是大笑不止。
贺聪不屑的望着眼前的彪形汉子,双眼打量着笑的有些喘息的他说道:“怎么?你还不给老子滚开?”
彪形汉子好不容易止住了笑容,说道:“给你滚开?你他妈的不长眼啊?这可是刘家大院!”说着发出一声冷哼,便朝贺聪走去,挥手便打出一拳。嘴上却说道:“这样可以吗?”
彪形汉子的拳头才打出,就被贺聪一把抓住,并用力一拧。那彪形汉子痛的脸色由青变紫,由紫变白,变的煞白。嘴里的舌头在打转,不知道说的什么,身子紧缩着向下蹲去。
这时院门大开,一阵拖沓整齐的脚步声响起,从里面走出一伙人来。这一大群人,众星拱月似的拥护着一个老者而来。那老者面黄如同金纸,瘦削如同竹竿,一双鹰眼炯炯有神,尖嘴缩腮,留着一撮山羊胡子。他通身锦衣长袍,头戴一顶小冠,步履稳健,气派不凡,到也显得神气十足。
他的身后跟有七八个手持单刀庄客,冷嗖嗖的刀片在日光下闪动,个个都是凶神煞。其中一个阴沉着脸,手中拿着双钩,双眼射着凶光,怒视着贺聪三人。
其中一人大声喊:“什么人敢到这里来撒野,敢情是活的不奈烦了吧。”
那彪形汉子见来人,便大声喊道:“漆大管家,这三个小兔崽子来此闹事!你快快来看一看。”
“你们是谁家的?胆子不小啊,居然跑到这里来闹事,想活命的快快离开这里。”那漆大管家满脸不悦地喝道。
一听这人是漆大管家,贺聪心中的怒火就上来了。他看着那漆大管家说道:“不错,就是我,我到也看看你能把我怎么样?”
那漆大管家岂会把贺聪三人放在眼里?他大声道:“即然不怕死想闹事,那我就成全你们!”说着把手一挥,就见身后二个彪形大汉冲上前来朝贺聪打去。
贺聪不守反攻,他上前跟进一步,接着使出心意六合拳里的一手借力打力,将二人的掌力引向对方。‘嘭’的一声,那二人各自退后四五步。二人又是大怒,接着又是乱拳飞来。此时又一汉子也跟着补上来,他们同时挥掌击向贺聪。
贺聪毫不惊慌,仍然使出练过无数次的心意六合拳。那三人的掌法都是刚猛之力,而这心意六合拳是专门用来对付刚猛之法的。贺聪轻松化解了他三人的掌力之后,接连三掌拍出,砰砰砰的打在三人身上,三人全部口吐鲜血,纷纷倒在地上。
这时见那拿双钩的人缓步走上前来,手里的双钩如若灵蛇般的舞动着。他看着贺聪也不搭话,舞动着双钩就是猛打横扫,直取腰间而去。
贺聪只想对付那漆大管家,眼前这些人没有任何兴趣。于是右踏一步,左脚一抬,背着药筐身子只是一转,那双钩便扑了个空。等那人要收回双钩时,却惨叫一声。他已被贺聪一脚踢翻在地,手中的双钩也落在一边。
那人虽说丢了双钩,岂肯服气,他又立即跳将起来,飞身一掌重重地打在贺聪的肩上。说也奇怪,他明明看着贺聪被自已打了一掌,不但没有事情,反而自已的手臂麻木无力。
那知,贺聪突然反手一掌打向那人的胸口,一下就将他击出一丈多远。那人受贺聪这一掌十分痛苦难受,他只顾在地上打滚那还敢再起来。
另二个随从乘机也向于得水和毕琳扑去,可他们还未近身却也被打翻在地。漆大管家一看便火冒三丈,抽刀就向贺聪冲来。贺聪可容不得这人再行凶,早已一个箭步上前,纵身一跃一脚踢在漆大管家的腹部之上。漆大管家如何能承受这重重的一脚,难以忍受疼痛,扔掉大刀,捂着肚子不断的在地上打滚。
贺聪可不管他许多,上前右手一把就揪住了漆大管家的脖子,稍一用力,几根手指头已经渗进去了几分。再一用力,手指即刻染就渗出了的鲜血。左手顺势一托,就把那漆大管家给举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