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却把骄傲的四岁马惹恼了,只见他圆睁着双眼,马嘴一下子把口衔咬得紧紧地,连维克多都能感觉到马缰上传来的力量。
大公储高兴的忙挥动了一下马鞭,并没有抽在马身上,这是提醒尤瑟尔思该有所还击。
但当维克多抬头观察周围形式的时候,一下子卸了气。“该死,好不容易这马想跑了,却处在这该死的地方。”
原来这时他们正跑在第二集团马群的中间,除了右边是跑道的栏杆,其他三面都是赛马。
“该死,被堵死了。”
土块仍旧不停打在维克多的脸上,除了戴着防风镜的地方,整个脸都变得黑乎乎的了。
就这样一人一马身陷在马群中,前后左右都动弹不得。维克多开始回忆起开始一马领先的美好时光来。
真是一失足便成千古恨啊!
大直道结束了,接着是小直道。形式仍就没有改变,有时我们的大公储恨不得踹旁边那匹灰马一脚。尤瑟尔思也变的急躁起来,双耳一齐向后抿去,这是要发起攻击的信号。维克多心想,一定要做些什么了,要不然这匹脾气本就不好的年轻公马会冲上去咬前面那匹黄马的屁股。
在最后一个弯道处,他带动缰绳,让自己赛马向边上的灰马逼去,迫使它往外道让了让。就在前马转弯的一瞬间,左前方出现了一道狭小的空隙,维克多结结实实的抽了尤瑟尔思一鞭子,腾地一下这匹一直憋着怒火的公马强行从缝隙中硬插了出去,窜到了外道。(这在现代赛马中是属于犯规的动作)
这下可就海阔天空了。
只剩最后400公尺的直道,十几个马身的前方,四匹马已经开始冲刺了起来,那匹索尔斯科亚暂时跑在第一。
尤瑟尔思没等维克多命令,就自动加快了步子跑起来。大公储把身子埋在马脖子的后面,低着头,随着奔跑的赛马上下起伏着,现在他任凭这匹马怎么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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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台上的观众们正把注意力都集中在快要到终点的四匹马身上。
“快看!”有人惊呼起来。
“天哪”
越来越多的人被一阵阵的惊叫声吸引,向后看去。
“天父呀,我从没见过跑得这么快的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