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璇的剑瞬间抵在老者咽喉："说清楚。"

老者不慌不忙，白骨杖轻轻一点，地面竟浮现出一条虚幻的黑色河流，河水无声流淌，隐约可见无数苍白的手臂从河底伸出，挣扎着想要抓住什么。

"叶盟主的神魂已经半只脚踏入黄泉。"老者缓缓道，"寻常人入黄泉必死，但他......或许有一线生机。"

"为什么？"清璇质问。

老者咧嘴一笑，露出黑黄的牙齿："因为他的魂魄里，有天机盘的金芒护着。"

仿佛印证他的话，叶尘眉心突然亮起一点微弱的金光，那些蔓延的青铜纹路稍稍退散了些许。

柳无尘深吸一口气："你要什么代价？"

"聪明。"老者赞赏地点头，"老朽要的......是他从黄泉带回来的一件东西。"

"什么东西？"

"一缕魂。"老者幽幽道，"一个被困在黄泉三百年的魂。"

屋内众人面面相觑，唯有清璇瞳孔微缩——她似乎猜到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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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夜，药王谷禁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