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血红的双眼死死盯着漩涡底部，那里，无数金色的花朵正在绽放，散发着令人心旷神怡的香气。

一株巨大的树木，破土而出，直插云霄。

那树干通体金色，枝繁叶茂，散发着蓬勃的生命力。

这并非是那冰冷死寂的青铜巨树，而是真正的生命之树——巫九歌的树灵根！

“不！不可能！”楚九霄发出绝望的嘶吼，青铜镜面剧烈颤抖，仿佛随时都会崩碎。

他能感受到，自己与这片混沌空间的联系正在被切断，他赖以生存的力量源泉正在枯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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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此时，雷瑶、陶悦、高灵和盛萱四女，同时发出一声闷哼，身体摇摇欲坠。

她们的力量，已经无法维持巫纹的运转。

青铜巨树，失去了能量的支撑，开始崩塌。

无数扭曲的人脸，在绝望的哀嚎中化为灰烬，消散在混沌之中。

毛羽（巫九璃）猛地抬起头，血红的双眼死死锁定叶无欢，“都是你！都是你毁了我的计划！”

叶无欢缓缓闭上双眼，脸上浮现出一丝解脱的笑容。

他知道，自己的使命已经完成。

青铜巨树彻底崩塌的瞬间，叶无欢的身躯也开始瓦解，化作无数金色的光点，融入了毛羽身上的十二道巫纹之中。

“记住，真正的轮回……”叶无欢的声音在混沌中回荡，带着一丝悲悯和一丝期待。

话音未落，毛羽身上的十二道巫纹突然爆发出耀眼的光芒，如同十二个黑洞，将雷瑶、陶悦、高灵、盛萱，还有那崩溃的青铜镜（楚九霄）一并卷入其中，消失在了混沌漩涡之中。

虚空之中，只剩下毛羽（巫九璃）孤零零地站在那里，血红的双眼闪烁着疯狂的光芒。

“桀桀桀……游戏才刚开始！”远处，传来苏墨那充满狞笑的声音，如同毒蛇般阴冷。

巫九璃缓缓抬起头，望向那无尽的虚空，嘴角勾起一抹嗜血的弧度。

他的眼中，充满了疯狂和期待，仿佛在等待着一场更加残酷的游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