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大明倒吸一口凉气。

然而就在这时，脑海中突然响起一道非男非女的神秘声音。

那声音好似由天地法则孕育而出，让人听辨不出男女老幼，很是庄严，更不知究竟是从哪个方向传达过来。

“你为何修行？”

为何修行？

苏大明几乎想都不想，便想开口回答。

可就在这时，脑海中突然响起大道之音，紧接着便有一道苍老的声音缓缓响起。

““为长生“者，需直面寿元枯竭幻境！”

““为强大“者，将遭遇无敌心魔！”

““为守护“者，须亲手斩灭所护之人！”

苍老的声音，苏大明非常熟悉，先前涅盘时就曾出现过一次。

他惊出了一身冷汗！

苏大明刚刚想要回答的是，他想要拥有强大的力量，守护池婉儿一生。

还好没有脱口而出，否则岂不是要亲手斩灭池婉儿？

即便这里是幻象，他也不愿！

苍老声音寂灭之时，苏大明内心突然有一种玄之又玄的感觉，那种感觉，让他仿佛觉得自己跟大道之间无比亲近，先前引动大道之音时，便是这种感觉！

他几乎瞬间明悟道：“天地未生时，吾道已存！”

轰！

话音刚落，只觉得一股玄妙气息传来，苏大明赫然发现自己已然处于第二重玉阶之上！

“若长生无望，你可愿继续？“

苏大明双目逐渐清明，没有掺杂一丝杂质。

“道在脚下，何问尽头？“

轰！

玉阶紫光骤亮，幻境演化出万里道途景象。

苏大明现身于第三重玉阶！

“若大道尽头是孤独，你可敢前行？”

“大道无尽头，何来孤独？”

苏大明自个也不知道为什么，面对问道本心时，竟能心如明镜般对答如流！

轰！

他已然现身于第四重玉阶！

“问道本心完美通过！！”

“何为阴阳？”

“阴阳非对立，乃大道呼吸。阴极生阳时混沌开，阳极转阴时万物生！“

第五重玉阶！

“何为五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