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君见颂,君见歌叹了一口气。
然后摇了摇头。
就在这个时候,君家的一位老管家,端着新烫好的酒,小步快走的端了上来,一丝不苟的将酒放在每个人的身前,并躬身道:“家主、几位贵客,与知己好友把酒言欢,自是人生一幸事。只是多饮伤身,还要节制。”
“知道了,三叔。”君见歌应道。
之后这位被称为三叔的老管家便又小步快走的退下了。
似乎是因为这个老管家的到来,让君见歌平白的多了一层愁绪:“家母在生舍弟的时候,难产过世。也因此,从老二出生后,不论是父亲还是我,都多过溺爱。”
“之后家父过世,留下的遗言便是要照看老二。”
“只是没想到,他却成了这般模样。”
从君见歌的话中能大概知道,他并没有从君见颂的口中问出什么。可君见歌心中又明白,君见颂一定知道些什么。
练无涯提醒道:“君家主,此事并非寻常,要格外注意。”
君见歌哂然一笑:“大概能猜到,无非是眼红君某这十几年打拼出的财富和地位了。不管是谁,若是想拿,明枪暗箭我君某奉陪。”
练无涯再次道:“可能是年纪大了,这胆子就越小了。明枪易躲,暗箭难防。”
敌无踪也拍了拍君见歌:“君兄,你我一见如故。听兄弟一句劝,作为六扇门的捕快,见多了江湖上各种肮脏的手法。”
“我知道君兄对此不屑一顾,因为你是靠着自己的能力,用了十几年的时间,在扬州打下如此的家业和江湖地位。可要知道,这江湖,不是人人都如君兄这般。”
“有时候,你是想象不出,这人的手段有多脏。”
“比如,那位袁天正。”
敌无踪毫不避讳的说出来袁天正的名字。
听到敌无踪如此直白,在场的人都微微一怔。但不管如何,这也算是一种表明立场。
景瑜顺着敌无踪的话,也说道:“还有云梦阁,我们进密室的时候,霓裳姑娘可在给二爷跳舞的。这位霓裳姑娘的武功,可强的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