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习武之人而言,抽筋是很少见的。
尤其是那些擅长横练功夫,亦或者对自己身体控制力强的人,是不太可能出现抽筋的。但现在景瑜可以强行控制。
“肠胃也可以抽筋,腰肾也可以……”
“在此基础上,我还可以用刺激穴位的方式,让你感知增强。不着急,一点一点来……”
随着景瑜每说一句,围在周围的人便向后退一步。
在面对刑讯的时候,很多人认为疼痛是最好忍得,往往是其他的环节扛不下去。例如利用人的羞耻感,例如人永远不能抗拒的饥饿和干渴。
但已经将逆灵柩指练到“意与神合”的景瑜知道,其实痛才是最难挨的。
那种极致到无法言说的痛,才是最磨人的。当江悠吼到嗓子红肿,吼到连自杀都已经没力气后,她看景瑜的眼神,都透着一股死气。
景瑜问道:“能说说你们是什么人吗?”
江悠还没回答,竺突然问道:“竹天纵受过这一套吗?”
景瑜摇了摇头:“那个时候我还不会。”
竺一脸遗憾的表情。
陈昂却是拍了拍景瑜的肩膀:“兄弟啊,你这手段还是有点太狠了。有伤天和,有伤天和。以后还是尽量少用为妙。”
随即,陈昂也盘腿坐在地上。
“我也没想到我兄弟这刑讯能这么厉害。但中间我也没喊停,我也由着我兄弟把这一套给施展完了,所以这事根还是在我身上。”
“若江姐姐以后要记恨,还是记恨我的好。”
“只不过,事关听涛驿,我不得不如此。所以,江姐姐到底是什么人?”
江悠看着陈昂,一副出气多进气少的模样:“云溪峡龙吞涧,沧渊阁。”
“龙吞涧?”陈昂皱着眉头:“杜老汉酿酒的地方附近?!还请江姐姐不要骗我,那个地方我熟,根本没有什么沧渊阁。”
江悠道:“龙吞涧下,别有洞天。镜湖之地,与世隔绝。”
可就在这个时候,饕餮老叟突然问道:“沧渊阁?二十多年前,长江水路第一大门派?”
“沧渊阁没被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