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钰的碎月剑突然量子化,剑身缠绕电磁场将沈明珠拽落。沈含锦趁机吞下最后一把琥珀碎渣,视网膜炸开10^18流明白光——五岁的自己蜷缩在祠堂暗格,沈夫人将染血的琥珀坠塞入她口中,坠子背面的“换命“血书正用线粒体DNA加密。
“原来密钥在这里......”她扯断颈间红绳,绳结处掉落的石墨烯碎屑遇血氧化,在空中拼出冰棺的拓扑密码。
暴食系统发出γ射线暴般的嗡鸣,鎏金纹路在表皮形成超导网络,徒手捏碎沈明珠的碳纤维护甲。
玉衡公主的佛珠击碎冰裂纹窗棂。沈含锦旋身泼出药盏,汤药遇佛珠燃起冷核聚变蓝光,在墙面灼出德妃笔迹的“祭”字。
扶钰的雪发突然暴长成斐波那契螺旋,发梢金粉与等离子焰共鸣,将整面墙烧成碳化硅晶格——墙后密道陈列的三百具冰棺,棺盖刻着的炼丹方正是谢惊澜轮椅里的化学方程式。
“阿锦!”
警告迟了半秒。沈含锦已撞破冰裂纹瓷瓶,瓶中药液淋满全身形成非牛顿流体。
琥珀碎渣在表皮发生酯交换反应,将她裹成琥珀酰化人蛹的刹那,前世记忆如希格斯玻色子冲撞——扶钰抱着她的尸身跃入环形粒子对撞机,雪发在强磁场中量子缠绕成DNA双螺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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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含锦在琥珀蛹中睁开第三只眼。视网膜叠加着双重影像:冰棺中的自己正被注入淡蓝色低温保护剂,而现代实验室的液氦罐里,谢惊澜的手指正在她冷冻头颅的太阳穴描画玉玺纹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