颈间嵌满倒刺的铁项圈深深勒进皮肉,每一次挣扎都让倒刺绞入更深,腥甜的血沫从嘴角汩汩涌出,混着碎牙滴落在胸前。
那人半睁的瞳孔蒙着灰白翳障,干裂的唇瓣翕动着,却只能发出气若游丝的呜咽。
长鞭撕裂空气的锐响骤然炸响,凌霄单薄的身躯在刑架上剧烈震颤,新绽的血花溅落在斑驳的青砖缝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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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刑者攥着浸毒的鞭柄冷笑:“叶问天在哪里?”
沙哑的质问裹挟着森然杀意,鞭梢上凝结的黑血随着动作滴落,在地面晕开狰狞的毒斑。
凌霄垂着头剧烈喘息,喉间溢出的血沫顺着下巴连成丝线。
他费力地掀起眼皮,浑浊瞳孔里燃着倔强的光:“你死了这条心吧,我根本不知道他在哪里。”
话音未落,又是一记鞭影如毒蛇般缠上脖颈,铁鞭表面的倒刺瞬间勾住血肉,行刑者猛地发力,将他整个人拽得离地半尺。
“嘴还挺硬。”
行刑者冷哼一声,手腕翻转间,鞭梢如钢索般缠住凌霄腰腹。
随着力道骤然收紧,骨骼错位的脆响混着压抑的闷哼在密室回荡。
凌霄苍白的面皮瞬间涨成青紫,喉间发出濒死的气音,最终在又一轮暴雨般的鞭打下,彻底瘫软在刑架上。
而此时东荒的一处房间之中,烛光将两道交叠的身影投映在斑驳的砖墙上。
俯身前倾的男子黑袍边缘垂落暗金云纹,他刻意压低的嗓音混着晦涩咒印,在另一人耳畔激起细密寒雾。
话音落下的刹那,黑袍人如鬼魅般消散。
端坐在檀木椅上的男子骤然睁眼,他指尖无意识摩挲着扶手的螭龙纹,骨节因用力而泛白:“好大的胆子!”
尾音尚未消散,周身已腾起扭曲的空间涟漪,整个人如被吸入漩涡般消失在原地,只留下空荡荡的座椅在烛火中摇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