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想必那阉人应该就是宫里的。”
“或者说是出自你们内行厂的死太监。”
“沈佑安!你承认了!”
“你们都听到了吧?”
“他刚刚亲口承认了我的身份——他说你们内行厂!”
本来已经万念俱灰的孟忠猛然又燃起了希望,将目光看向了在场的顾全与李轻、李重两兄弟。
“你们可要想清楚,沈佑安这是谋逆之举!”
“你们给我作证,我保证不追究你们..............”
“头,要不我先去烧水?”顾全作势就要出去准备开水。
“别!别!别!”
“是我错!我错了..............”
“那好,咱们继续。”
沈佑安接着说道:“这边一出事,你们江宁内行厂就坐不住了。”
“又是缉查令又是办案银牌的来抢案子。”
“这缉查令上的内容是你们来之前现编的吧?”
“如果没猜错的话——船上死的那阉人就是你们内行厂的吧?”
“丢了几百万的货,的确是挺让人着急上火的。”
“说说吧,这船、这货、这人到底是怎么回事。”
“果然还是让你们查到了极乐散的事............”
“不过,你确定要听吗?”
孟忠见沈佑安挑出了极乐散的事,反倒是又有了些底气:“我可是丑话说在前面。”
“这件事情深究下去的话。”
“就是你们谢指挥使也兜不住!”
“我这个人没什么耐心,你还有最后一次机会。”
沈佑安不耐烦地再次拿起了烙铁。
被折磨的已经不成人形的孟忠神态突转疯魔:“好!我全都说。”
“这可是你们自己要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