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盛七年霜月二十三,漕帮少主江玉堂于望江楼顶层被杀。”
“你说的这个案子我听说过。”
“但是,沈老弟可能有所不知。”
“我是景盛二十二年才从武京被调任江宁府任卫司官的。”
“所以,你要重启调查的这五桩悬案虽然都是发生在江宁府。”
“但我却是一件也没赶上。”
“不过没关系。”
“反正当年的这些卷宗都全。”
“我把省卫司的几个老人都给你找来。”
“试百户冯河,他十七岁就在咱们省卫司当差。”
“二十年了,这些案子他都经过!”
“对了!就这个漕帮少主被杀的案子。”
“好像冯河还出过现场!”
“试百户冯河?”
沈佑安微微一愣,若有所思道:“没错,我在「寒江玉碎案」的卷宗上看到过这个名字。”
“当初第一个带队赶到案发现场的就是冯河。”
“卷宗上显示,当时冯河是咱们江南省卫司的小旗官................”
沈佑安刚才之所以愣了愣。
是因为他听到冯河在江南锦衣卫当了二十年差才是个试百户..............
「寒江玉碎案」发生的时候冯河就已经是小旗官了。
十几年过去了,却还只是个试百户。
这让起步就是总旗没几个月就升了百户的沈佑安不由再次发出感慨。
这有背景和没背景的差距,还当真是有如天堑............
“大人,在我来之前,咱们江南省卫司的察纠房这么多年一直都是个空架子。”
“这个冯河就调过来跟我吧。”
“我早就说了——咱们江南省卫司衙门的人你随便挑。”
“马上就给你落实!”
“之前在苏江府跟我做事的几个兄弟我也用顺手了。”
“所以,我想从苏江那边调几个人过来。”
“没问题,你写名单,我亲自给你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