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此子仗着有沈佑安撑腰那当真是谁的面子也不给。”
孙三河强忍着伤口传来的疼痛陈述着顾全的种种“恶行”。
“我把郑贵妃都搬出来了,说这楼是建给郑贵妃赏花用的。”
“也明确告诉了顾全那厮——我们家侯爷与郑贵妃是表亲。”
“就连内行厂的孟公公亲自带人来救场,顾全都不给面子。”
“对了!孟公公还是拿了雷公公的手令来的。”
“结果,顾全那厮硬是连正眼瞧都没瞧,雷公公的手令人家连接都没接!”
“你是说——内行厂也是碰了一鼻子灰?”
平阴侯许博升闻言,眉头立时一皱,心中的怒火也是蹭蹭往上窜。
“是!”
“完全就没有买内行厂的账!”
“而且..........而且..........”
说到这里,孙三河看着面如寒霜的许博升吞吞吐吐的没敢接着往下说。
“而且什么!有什么话就快说!别逼我抽你!”
许博升一脸怒容地看着欲言又止的孙三河,心中的怒火更盛了..............
“「街道房」把「观繁阁」定为了「甲等重违」。”
“那个锦衣卫百户顾全临走的时候放话说——”
“侯爷您是违建的正主............”
“按律——甲等重违事主,须枷号示众十五日。”
“「街道房」明日会过来拿人..............”
“什么!?”
“「街道房」要给本侯爷戴枷示众!还十五日?”
许博升青筋暴起:“欺人太甚!”
“沈佑安养的狗都敢骑到本侯脖子上作威作福了——当真是好样的!”
“这一定是沈佑安那厮故意拿本侯开刀来耍他的官威!”
许博升一掌将手边的木几震碎,浑身罡气喷涌而出直接将搀扶着孙三河的两名家丁连带着孙三河都掀翻在了地上.................
“连夜给宫内捎个信,告诉贵妃娘娘,让娘娘务必在陛下面前吹吹风帮我们讨个公道。”
“我就不信沈佑安这厮在这京师之地也能只手遮天!”
“侯爷!”
“宫里来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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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博升话音刚落,一名侯府家丁便急匆匆拿着一封信件跑了过来。
许博升拿过信件快速拆开过目...............
信中仅有寥寥数语,是郑贵妃派人送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