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了,这“凤州三少”的名号是他们自封的...........
谢祥安和龚常青家里也都是凤州排得上号的富足大户。
但他俩和沈佑安一样,都是不能修武的“废物点心”。
所以,谢祥宁和龚常青在各自的家族中都是没人重视的存在。
兴许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谢祥宁、龚常青与沈佑安倒是很玩得来。
十二三岁的时候,三人还学着大人模样有样学样找了个桃园磕头烧黄纸拜了把兄弟。
当时的场景现在回想起来依旧记忆犹新。
因为,三人拜个把兄弟没控制住火候差点把人家的桃园给烧光。
后来还是沈母出面赔了事主一笔钱这事才算了.............
三人同年,龚常青比沈佑安大三个月,所以成了三人中的大哥。
谢祥宁比沈佑安小一个月,成了三弟。
但早在沈佑安被家里安排去苏江府的前一年,体弱多病的龚常青就已经不在了............
“祥宁,你这是什么情况?”
“你怎么说也是谢家少爷,怎么把自己搞成这样?”
“你不会告诉我你是入了丐帮专门跑这来体验生活呢吧...............”
“一言难尽——当初你离开凤州没多久,我家就败落了。”
“我那老爹比我还混,染了赌把家里能输的全都输完了。”
“铺子、宅子全都没了。”
“债主找上门来的时候,我爹带着二房扔下我连夜跑了路。”
“我算是看明白了——以前我们家有我娘管着钱,我那混爹还不敢造次。”
“自从我娘去世后,我爹就彻底显露了本性,每天就是赌.............”
“我真是实在没办法了,才千里迢迢从凤州跑来投奔二哥来了。”
“其实我也知道——在凤州的时候他们都看不起我,偏偏我也不争气...........”
“但我也早就想开了,像我这种注定无法修武的废物能混一天是一天。”
“反正我们谢家还算富裕,怎么着也饿不着我。”
谢祥宁一边扯过一只鸡腿往嘴里塞一边回忆往昔:“那个时候——我想着,只要有我娘在,我怎么混都无所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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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态也放的很开............”
对于心态这方面,谢祥宁确实是没的说。
面对同父异母那个被视为谢家希望的弟弟的嘲讽,谢祥宁从来不当回事。
那个时候,谢祥宁常挂在嘴边的自嘲式顺口溜就是——无人扶我青云志,我自己也上不去。
他们都笑话我,偏偏我也最好笑。
但凡我有一点本事,我也不至于一点本事没有。
与其逼自己一把,不如放自己一马。
所以,那个时候的谢祥宁日子过的那叫一个通透洒脱。
“本以为我能依靠谢家混吃混喝一辈子。”
“谁知道我那不靠谱的老爹比我还混球...........”
“把家产全都输光了不说,还欠了一大笔外债。”
“我爹跑了,但父债子偿,要债的竟然找我要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