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唐!”赵豫一把抓住他衣襟,把他提起半空,“你这些天,做了多少恶事?枉死的无辜者算谁的?你再嚷什么‘改过’,难道能挽回那些冤魂?”
他猛力一挥,将罗州牧摔在地上。
那家伙再度呕血,奄奄一息,却还挣扎着想说点什么。
赵豫不再给机会,一脚踩住其胸口,运转真气往下一震。
罗州牧全身骨碎,鲜血憋在喉管无法呕出,痛苦扭曲几秒,两眼翻白断气。
至此,执掌环岳州的首恶暴毙。
大堂上鸦雀无声,只有血流“滴滴”落时的刺耳声音。
其余腐败官员与商贾吓得肝胆俱裂,噤若寒蝉。
赵豫眼神掠过,对这些喽啰一般的存在,顿觉杀之无益。
他扬声喝道:
“此人罪有应得,我不想滥杀无辜。你们乃狐假虎威之辈,是想把你们与邪修一并清理,还是将功赎罪,全凭选择。”
那些人互看一眼,知道抵抗无望,纷纷跪地颤抖:
“愿……愿将功赎罪……”
赵豫面无表情:
“好,那你们立刻传令整座府衙,停止对百姓的剥削,释放所有无辜囚犯,并把粮仓、库银取出来赈济百姓。如果谁敢阳奉阴违,下场就是那家伙的死相。”
他说着用脚尖一点罗州牧那破裂肢体,血肉模糊,吓得众人浑身冷汗直冒。
“我们不敢……一定照办……”那几个官员连连磕头。
还有人偷眼瞄向王烛,那份风轻云淡更令他们心惊胆寒。
这才是深不可测的大人物!
处理完州牧府,赵豫迈出大门,只见外面已聚集好几千城卫兵与衙役。
他们进攻不敢,退也不敢,只能围成一圈。
二人相视一笑,全然不将之放在眼里。
对方也怂,不敢攻,只远远张弓结阵,却一步不动。
街角又传来一阵踏马声,一支人马急匆匆赶到。
有商贾打扮的人站在马背上喊:
“谁敢擅闯我罗大人府邸?好大狗胆!我们老爷可是要迎王爷的——”
可等他看见府内遍地血腥,主子罗州牧的尸体几乎成破烂,顿时吓得脸无人色: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