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德打断他的效忠宣言,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
这个动作让他想起导师常说的话,战士的尊严比怜悯更珍贵。
离开时,古德听到身后传来压抑的抽泣声。
他轻轻带上门,心想这个佣兵远比看上去重情义。
古德穿过中央诊疗大厅,这里人来人往,各种伤者和治疗师穿梭其中。
大厅的天花板很高,上面镶嵌着许多发光的水晶,将整个大厅照得亮如白昼。
中央摆放着一些巨大的治疗仪器,不时闪烁着各种光芒。
贝弗莉医师的办公室堆满了病历卷轴,她正在用放大镜检查一块发绿的水晶片。
“来的正,今天先给谢丽尔做最后治疗,先去熟悉一下治疗部的各个区域。”她头也不抬的指了指桌上的日程表。
“然后学习一下基础诊治方法,三日后,去急救站报到,那里很缺人手”
古德注意到她眼下的青黑:“您昨晚没休息好?”
“那道光柱之后,送来了十七个魔力紊乱的患者。奇怪的是,他们都在重复同一句话,红月即将升起。”贝弗莉终于抬起了头。
这句话让古德后背发凉。他想起秘境中黑袍人提到的血月之心。
“快去工作吧,对了,谢丽尔今早醒了,治疗时注意……呃……专业态度。”贝弗莉揉了揉太阳穴。
这话,顿时让古德耳根发热,他匆忙告退,去药房取了光之油和安神药剂。
走向病房的路上,他不断默念《医疗伦理守则》,试图驱散脑海中那些不合时宜的画面。
古德来到谢丽尔与金斯利的病房前,还没进门,就听到里面传出阵阵说笑声。
“古德送你的护身符是不是还贴身放着?”这是谢丽尔笑的声音。
“是,这可是他亲手制作的,当然要好好保留着,怎么你想想要?”金斯利回应。
“哼,我才不要呢,我……”
古德红着脸咳嗽一声,推门而入,病房内的私语戛然而止。
金斯利迅速缩回自己被窝,只露出通红的耳朵。
谢丽尔倒是大方的靠在床头,但古德注意到她的手指正紧张的抓着被单。
“你们是不是在说我坏话?”
古德扫视着已恢复得差不多的二人,故意严肃的问道。
“我们是在讨论魔法。”金斯利率先开口。
“对,我们正在研究一种迷惑对手的精神魔法。”谢丽尔跟着说道,嘴角却忍不住偷笑了起来。
古德没有拆穿她们,他从戒指里取出那束新鲜的康乃馨,插到了床边的花瓶里。
“早上好,祝你们恢复健康。”古德微笑着说道。
“谢谢。”两人异口同声道。
古德走到金斯利床前,伸出手,手掌中泛起柔和的魔法光芒。
轻轻放在金斯利的身上,用魔法检查了一下她的情况。
片刻后,古德说道:“恭喜你,金斯利,你已经完全康复了。”
“谢谢,没有你……”
金斯利说着,声音有些哽咽,眼泪忍不住流了下来。
“没关系,咱们都是朋友。”古德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慰道。
金斯利再也忍不住,直接扑进了古德的怀里,紧紧抱住他,哭了起来。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止住哭泣,另一侧的谢丽尔看到这一幕,也忍不住眼眶湿润了。
在古德准备起身时,金斯利突然探出身子,趁他不注意,在他脸上亲了一下。
而后,像只害羞的小猫一样,迅速将头藏进了被子里。
古德的脸一下子红了起来,但他很快强行让自己平静下来。
擦了一下脸,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走到了谢丽尔床边。
谢丽尔已经看到了好友的动作,但她没有戳破,脸上依旧保持着微笑。
“我看一下你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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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古德手掌冒出了微弱的绿光,包裹住了谢丽尔的全身。
“感觉如何?”
“很……很好。”
谢丽尔忽然声音变得很低,阳光透过窗帘洒在她小麦色的肌肤上,为那对琥珀色的眼睛镀上金边。
虽然,穿着病号服,但宽大的领口仍露出一段优美的锁骨,上面还残留着淡淡的金色光纹,灵能抚触的痕迹。
她已经从女医者那里得知了灵能抚触的治疗过程,此时心里有些紧张和羞涩。
为了避免尴尬,古德将两张病床间的白色帘子拉了起来。
帘子这边,谢丽尔已经自觉地解开病号服纽扣。
当,亚麻布料从肩头滑落时,古德不得不深吸一口气保持专业。
晨光中,女战士的身躯宛如一尊精心打磨的铜像。
紧实的腹肌线条分明,饱满的胸脯随着呼吸微微起伏,腰侧那道疤痕非但不显狰狞,反而像枚荣誉勋章。
“今天……我自己来。”
谢丽尔提议,但手指却紧张得解不开内衣搭扣。
“医……医者父母心。”
古德结结巴巴地说着,蘸取光之油的手却在微微发抖。
当,他的指尖触碰到她背部肌肤时,两人同时轻颤了一下。
随着,按摩进行,谢丽尔的呼吸逐渐急促。
古德刻意避开敏感区域,但治疗需要的光明魔力流动却不受控制。
当,他的手掌滑过她腰窝时,谢丽尔突然仰起头,发出一声压抑的呻吟。
“嗯……那里……”
隔壁床传来被子翻动的声响,古德这才意识到金斯利能听到一切,手上的动作顿时僵住。
谢丽尔却抓住他的手腕,琥珀色的眼睛蒙着水雾。
“别停……治疗要紧……”
随着,治疗的深入,她的声音也渐渐放开了,那声音仿佛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诱惑。
让另一张床上一直沉默的金斯利感觉身上就像有千万只蚂蚁在爬一样,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燥热。
古德专注于治疗,尽量让自己忽略这些,双手在谢丽尔的身体上移动。
从她优美的颈部,滑过高耸的双峰,那柔软与坚挺的触感让他的心跳不禁加快。
接着,平坦的小腹在他的手下微微颤抖,修长的双腿散发着迷人的光泽。
谢丽尔的身体逐渐泛起一层淡淡的红晕,好像被一层粉色的薄纱笼罩,显得格外诱人。
两小时后,当最后一丝黑气从谢丽尔脚底散去,古德已经汗流浃背。
谢丽尔瘫软在床,全身泛着诱人的粉红,身下的床单湿了一片,空气中弥漫着麝香与阳光混合的奇特气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