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清雪忽然闷哼一声，嘴角溢出的鲜血在半空凝成冰锥。她腕间的封灵镯开始龟裂，那是林家用来控制她的法器。我垂下眼帘掩住笑意，更多寒毒顺着锁链涌来。

当冰火能量转化率达到81%时，我故意让右眼流出血泪。看台上立刻传来器皿碎裂声——某个族老打翻了茶盏。

"此子竟能承受两个时辰！"

"莫非是玄阴之体..."

大长老突然闪现在我面前，枯槁的手指按在我天灵盖上。元婴期的威压碾碎肩胛骨，我却感受到他探入体内的灵气在颤抖——魔瞳正在反向解析他的功法运行轨迹。

"可惜了。"他浑浊的眼中闪过杀意，"若你母亲当年肯交出那枚指环..."

地面阵法突然逆转，原本灌注寒毒的锁链变成抽血管道。我清晰地感觉到生命力随着血液流向苏清雪，她苍白的脸颊逐渐恢复血色，而我胸口的皮肤开始浮现尸斑。

"警告！生命值低于临界点。"系统音变得刺耳，"建议立即停止..."

我在识海中冷笑："继续记录能量流动轨迹。"

当尸斑蔓延到脖颈时，大长老终于收手。他抚摸着苏清雪的脉搏点头："总算保住这具上好的药鼎。"

他们把我像破布一样扔进地牢。月光透过气窗照在墙角，那里蜷缩着三具干尸，手腕都戴着林家罪奴的铁环。我抠下石砖缝隙里的冰晶，借着月光看到晶体内部的血色纹路——是吞噬寒毒时逸散的能量结晶。

"原来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