挥了挥手，身影消失。

再次重新出现的时候，人已经重新回到了椅子上。

撞翻的茶几恢复如初。

礼盒被她丢在茶几上。

“我那个不成器的徒弟现在怎么样了？”

“好着呢，吃的好，玩的好，每天嗨皮的不行！”

“嗨……”

“就是高兴的意思。”

“哼，死丫头，没了我的管束，居然沉迷于吃喝玩乐了？真是气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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瞬间，素影的脸色变得十分冰冷。

不过，楚无忧还是从她的眼中看到了几许纠结。

既因为徒弟生活的很快乐而高兴，又为她没有专心修炼而懊恼。

或许还有她这个当师傅的不能时刻在身边监督而遗憾和愧疚。

“哎哟，您可别这么说。蛇女很优秀，当然，主要也是多亏了有您的培养。”

千穿万穿马屁不穿。

素影的脸色果然好看了一些，用问询的眼神看着楚无忧，示意他继续说。

“也不说给整点仙茶啥的，干说呀！”

楚无忧暗自腹诽，嘴上当然不会说出来。

“在您的培养下，现在蛇女的速度，放眼整个修真界也没有对手。”

“就是仙修对上她也只能吃灰。”

素影点点头：

“当初我就发现她有这方面的天赋，能有现在的本领，也算是没让我失望。”

“对了，你和她很熟悉呀，怎么认识的？”

口气忽然变得很和善，那眼神……

楚无忧嗅到了一丝丈母娘看女婿的味道。

“咳咳，那个我们是在死地……哦，也就是清风宗静寂岭禁地之中遇到的。”

“听她说，当年去禁地历练，还是您安排的？”

“没错。我曾经认识一个占卜师。当时蛇女还小。”

“那个占卜师曾经和我说过，这丫头将来的成就不可限量。而让她有所成的地方就在静寂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