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山长老。”苏酥小心翼翼的问道：“你还好吗？”

涂山九月盯着宗门令碟，一向藏得很好的兽耳此刻软乎乎的趴在脑袋上，听到苏酥的询问，涂山九月摇摇头又点点头。

摇头又点头的，这要怎么安慰啊……苏酥眨眨眼睛，红色的眸子透出一丝疑惑，小尾巴在身后摇了摇，又说道：“是想起了什么不开心的事吗，要不要跟我讲讲？”

涂山九月扭头看了身边的小姑娘一眼，这几年过去，苏酥已经成长为了大丫头，腿长了，只是那小脸还是那么尖，那露出来的小腰也还是那么细，身上的香味也没变，但是也已经是大人了。

“是想起了不开心的事，很不开心的事。”涂山九月的声音闷闷的，她这一整天只是勉强处理了一些事务，整个人根本提不起精神来。

苏酥扶了扶下巴，好奇的问道，“是前几个月做的那些梦吗？听说宗上很多人都做了和师兄有关的梦，而且梦的结局都不是很好呢。”

涂山九月点点头，“是，我们这些人就没一个好结局的，一个都没有，我都不知道，我都不知道他到底吃了多少苦头……”

“吃苦头……”苏酥顿了顿，轻轻安慰道：“涂山长老……那些都是前世啦，这一世你还没对不起他啦。”

涂山九月摇摇头，眼圈更红了，声音也微微颤抖起来，“可是那些事都已经发生过了，他已经被伤害过了，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他现在对我们到底是怎么想的。”

苏酥感觉自己快弄懂了，她仔细想了想，长长的耳朵动了动，那些所谓的梦，都是他所亲身经历的事，那师兄为什么要向她们隐瞒呢？是有什么苦衷吗？

而且为什么……为什么没有自己……为什么自己没有和许长卿经历过那些呢？苏酥想的有些入神，不知不觉紧紧握紧了拳头。

“我觉得，二师兄没那么小心眼啦，涂山长老不用这么难过的……”

苏酥安慰的话还没说完，涂山九月便摇头打断了她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