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长卿注意到那些挂在各个窗户之间的纸船，院长察觉到两人的疑惑，“这是我们在须弥海深处得到的，据说折这种纸船会让须弥海的东西安心。”

“弱船？”第一次的，许长卿有些触动。

院长回过头，有着几分不信服的语气，“没想到许仙师还对这方面有研究，我钻研这个几十年也没搞懂这方面。”

许长卿知道这位老先生对自己刚刚的那番话很不服气，也是，西荒前几十年基本是封闭状态，这些年中原文化的涌入也就在这十几年，西荒受须弥海毒害已久，让自己这样一个外地人以这种果然如此的语气来评价他们，这对他们这些老学究来说无疑不是一种侮辱。

“其实也没有多么肯定，我也只是根据你们的研究做了些猜测。”许长卿没有反驳，只是简单的解释。

“许长卿，我们西荒受制须弥海无尽沙原多年，每年都有上千人在这里牺牲，有关的成果也是足以过万，在一天不到的时间里根据那些概括做出推测和空穴来风差不多啊。”老先生一边说着一边带着许长卿来到一排监牢，甚至还能听见某些监牢里传来的呓语。

“这里的都是货真价实的须弥海原住民，我们西荒封闭长久，其实说到心底，有些事情。”院长顿了顿，他有些畏惧眼前年轻男人身上的气场，没有去直视对方的眼睛。“其实很多事情我们这些当地人都是清楚的。”

“古仙灵是真的，我们这个世界注定会被放弃的。”老先生的话语像是叹息。

年瑜兮往前站了一步，整个走廊瞬间安静下来，如果这个时候老先生打开每个房间的门，他能看到那些所谓的古仙灵在颤抖。

“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