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套操作，硬生生把柳棠芯要学费的话堵了回去。

好在铠记着她的吩咐，低头觑着林沐阳，音调是一贯的冰冷：“我可以教你，但你得付钱。”

“没问题！”林沐阳一口答应了。

他掀开衣领，手毫不遮掩地向下探去。

柳棠芯惊觉什么，连忙闭眼扭头。

铠的反应略显迟钝，就这般看到他从裤裆里，翻出来一枚银色的戒指，指尖散出隐约微弱的灵力，一枚上品灵石便出现在手心。

林沐阳递上前，“师父，够吗？不够的话，我有的是钱。”

在这种时刻听到这种话，柳棠芯突然有种心梗的感觉。

铠不懂物价，只是单纯地觉得一枚灵石的价格太少。

柳棠芯也没有看到那颗灵石的品质，双眸还紧闭着，只听到他说了句：“不够。”

清脆的声响萦绕在耳畔，如泠泠碎玉落了一地。

柳棠芯感到不对劲，试探地睁眼看去，才发现地上竟已落了十几颗上品灵石。

她大为震撼，瞳孔瞪大不可置信地看着那随意被扔在地上的灵石。

一颗上品灵石，足以买下一座大宅。

哪怕是耗钱的修士，一生也不一定能花上三颗上品灵石。

而她眼前，竟足足有十几颗！

林沐阳却分毫不觉肉疼，似还觉得拿不出手，心虚地朝着铠望去：“师父，我这次出来花费太多了，只剩下这些了。你说还剩多少，我回到家就给你补齐。”

柳棠芯咬牙切齿。

她一辈子都企及不到的资产，他轻轻松松几句话就应允了。

修仙界贫富差距怎么也这么大！

铠转头看向她，那语气听着好像还不满足：“这些够吗？”

够？

那不只是够了，那是够够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