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声音颤抖得几乎不成调，脑袋里一片混乱，完全不知道该如何解释这句荒唐至极的话。

苏清绝的目光扫过他苍白的脸色，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她抬起另一只手，纤细的手指轻轻搭在他的肩膀上，指尖的温度透过薄薄的衣物传到他皮肤上，冰冷却又带着一种无形的压迫感。

“长聚……”

她的声音轻飘飘的，像是羽毛拂过水面，却又带着不可忽视的重量。

李长聚感觉自己快要窒息了。

他的视线无法聚焦，只能模糊地看到苏清绝那张美得近乎妖异的脸庞。

她的手轻轻一推，他便不受控制地向后踉跄了几步，差点跌倒在地。

“你是不是知道了什么？”

苏清绝的声音如同鬼魅般萦绕在李长聚的耳边，冰冷而深邃，仿佛一股无形的力量将他牢牢锁在原地，动弹不得。

此时此刻，苏清绝像是变了一个人一般，整个人都气息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师、师尊，弟子真的只是……口误！”

李长聚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额头上的冷汗顺着脸颊滑落，心脏狂跳不止，仿佛要从胸腔里蹦出来。

他这次明显能感觉到苏清绝的杀意。

“口误？”

苏清绝轻笑一声，笑声中却带着一种让人毛骨悚然的森冷。

她的手指轻轻捏住李长聚的下巴，强迫他与自己对视。

那双眼睛里闪烁着晦暗不明的光芒，像是一潭深不见底的湖水，稍不留神便会将他彻底吞没。

“死来！”

苏清绝的眼神陡然变红，像是失去理智的野兽，一字一句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

李长聚的眼睛睁得老大，不可思议地望着她。

她的眸子里染上猩红的颜色，犹如鲜血一般艳丽夺目，衬得她那张精致的脸蛋愈加妖娆，却也更显恐怖。

她的周身环绕着淡淡的红雾，恍惚间竟给人一种阴森诡谲的错觉。

“你……”

李长聚惊骇地想要躲避，但浑身的肌肉却像是被施了咒术一般，僵在了原地，根本无法动弹。

“轰隆！”

天上突然炸开了一道惊雷，电蛇交织缠绕，黑压压的云层覆盖在众山之巅，给人一种山雨欲来的感觉。

“嘭！”

一道闪电劈下，照亮了房间内的场景。

李长聚的瞳孔蓦然收缩，整个人愣在原地。他的嘴唇哆嗦，脸色惨白，身体抑制不住的发颤。

苏清绝的手臂环绕过他的脖颈，一用力，他的头便不由自主的偏向苏清绝，两人呼吸纠缠，只要苏清绝稍稍一用力，李长聚的脖子必定会被扭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