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的还少吗……”

白舒月撇了撇嘴，一副怀疑的态度。

李长聚的脸色微微一僵，喉咙里像是卡住了，想说些什么却又生生咽了回去。

“师姐，过去的那些事……确实是我做得不对。

但现在的我，只想好好修炼，不想再惹事了。”

白舒月冷冷地看着他，眼中没有一丝温度，只有一抹深不见底的疏离。

“是吗？”

她的声音像是冬日的寒风，刺骨又无情，“那你告诉我，为什么会在师尊的寝殿？而且还是深夜？”

李长聚的手心沁出了一层薄汗，背脊也有些发凉。

他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稳一些，“师姐，我刚才说过了，是师尊让我来的！

师尊说我功法不完整，需要在玉仙宫找到合适的功法修炼。”

“至于时间……”

他顿了顿，语气里带着几分无奈，“修炼之事，哪有什么白天黑夜之分？”

白舒月的眼神依然冰冷，显然并不完全相信他的话。

她的手指轻轻敲击着腰间的霜天晓月剑，发出细微的叮咚声，像是在提醒着什么。

“既然如此，那就跟我一起去找窃贼吧。”

她的声音不带任何商量的余地，“其他弟子的洞府都检查过了，就只剩下你的，想要清白就跟我走！”

李长聚的喉结滚动了一下，心中暗暗叫苦。

他知道，如果这时候拒绝，只会更加引起白舒月的怀疑。

咬了咬牙，他点了点头，“好，我跟师姐一起去。”

白舒月不再多言，转身迈步，白色的衣袍在夜风中轻轻飘动，显得清冷而孤傲。

“师姐等等我……”

李长聚赶紧跟上，两人一前一后离开了玉仙宫。

……

……

夜晚的星辰漫空，繁星点点，银河倒挂，皎洁的月华洒落人间，映照着广袤无垠的大地。

山林间，一男一女飞速掠过，穿梭于林间密布的树冠中。

月光如水，洒在林间的小径上，树叶在微风中轻颤，投射出斑驳的影子。

白舒月的身影在前方轻盈穿行，每一步都像是踩在云端，飘逸而不染尘埃。

李长聚紧跟其后，目光时不时落在她的背影上，心底却是一片复杂。

“小聚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