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怎么办？”萧红鸢压低声音，咬牙切齿地说道，“只能等她走了再说。”

“可是……她会走吗？”

苏妙妙的声音带着一丝绝望，“看她那架势，根本就没打算轻易放过长聚哥哥。”

……

柜外，素心玥的笑声清脆悦耳，却带着一种让人毛骨悚然的意味。

她的目光如同毒蛇一般，牢牢锁定在李长聚的身上，“聚郎，你这洞府虽清净，但未免也太‘热闹’了些。”

“你都知道了？”

李长聚的心骤然一紧。

他不明白，素心玥是怎么知道他们藏在里面的？

“我知道什么？”素心玥勾唇浅笑，眼波流转间风华绝代，“哦，你是说她们呀？”

她顿了顿，目光有意无意地扫过那被封禁的衣柜，“三个人藏在那里，是不是太挤了点？”

李长聚的心猛然一沉，脸色瞬间变得苍白。

素心玥见他这副模样，轻笑一声，缓步走到他面前，抬起手轻轻拂过他的脸颊，“聚郎，你这么紧张做什么？我又不会吃了她们。”

她的指尖冰凉，触碰到李长聚的脸颊时，带来一阵刺骨的寒意。

李长聚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眼中闪过一丝慌乱，“你误会了，她们只是……”

“只是什么？”

素心玥打断了他的话，眉梢微挑，眼中带着一丝戏谑，“难不成你想说她们是来给你送丹药的？”

李长聚的喉咙滚动了一下，额头渗出一层细密的冷汗。

他努力稳住心神，声音却依然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前辈，她们确实只是路过，不小心……”

“路过？”

素心玥轻笑出声，笑声如同银铃般清脆，却又带着一丝冷冽的嘲讽，“聚郎，你觉得我会信吗？”

她的目光如刀锋般锐利，直直刺入李长聚的眼底，仿佛要将他心底的秘密一寸寸剖开。

李长聚只觉得胸口一阵发闷，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他知道，此刻无论说什么都无法扭转局面，索性闭口不言，沉默以对。

素心玥见状，嘴角的笑意更浓了。她缓缓走近，纤细的手指轻轻挑起李长聚的下巴，迫使他与自己对视，然后露出更加放肆的笑容，“好像更刺激了呢！”

“这……”

李长聚无语了。

这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