菌丝灌溉渠倒映着十二块全息广告牌的光污染,顾长哥的银针在预算表上戳出个焦黑的窟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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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技术员平板上跳动的数字突然扭曲成《伤寒论》里的厥阴病脉象图,培养箱警报声与窗外施工队的打桩声绞成双重螺旋。
“央视广告每秒要烧掉三斤金线莲孢子粉。”顾长哥扯开白大褂领口,艾灸条的青烟在他锁骨处盘成焦虑的漩涡。
腕表弹出的虚拟账本突然裂开道豁口,鲜红的赤字顺着菌丝藤蔓爬上《齐民要术》的投影残页。
陈技术员的指尖在光谱分析图上划出陡峭的曲线:“活性菌群在短视频平台的存活率只有2.7%。”她发梢的益母草香突然被柴油味截断,窗外正在安装的巨型广告牌遮住了半个菌丝幕墙。
顾长哥突然用银针挑起滴墨汁,在《黄帝内经》扉页画出个逆向的五运六气推演图。
当归叶在计算器按键上铺成八卦阵,当第九枚叶片盖住归零键时,他抓起沾满菌丝孢子的毛笔在预算表批注:“把试吃装做成二十四节气针灸贴!”
月光被无人机群切割成碎片时,顾长哥正在菌丝培养皿上雕刻《本草纲目》的微缩版。
周经销商送来的鎏金礼盒在墙角堆成中药柜的形态,每个抽屉缝隙都渗出不同颜色的菌丝荧光。
“顾大夫!”刘传统村民撞开门时带进一股腐烂的菌丝味,老汉怀里紧抱的平板上正播放着某网红试吃菌丝面膜后过敏的视频弹幕,“这群天杀的造谣说咱们菌丝带着尸毒!”
培养箱的液晶屏突然集体黑屏,三十六个监控画面同时跳转到恶意剪辑的采访视频。
陈技术员腕带上的梅花印开始不规则闪烁,菌丝灌溉渠的水流倒涌上晒谷场,将《齐民要术》的残页冲成支离破碎的咒符。
顾长哥的银针袋突然炸开,九枚金针钉入墙面组成镇魂的北斗阵。
他抓起沾着雄黄粉的毛笔在玻璃窗上画出敕令,菌丝幕墙上的活性数值在血红色警告中裂开道形如产道撕裂的豁口。
村委大院的古井深处传来空瓮般的回响,智能蜂箱突然倾巢而出,蜂群在夜空中聚合成巨大的太极阴阳鱼图案。
当第一只工蜂撞碎在恶意视频的投影画面时,顾长哥腕表上的二十八星宿指示灯全部转为凶煞的荧绿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