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离开的当天夜里,天牛门的夜幽焱,带着他的手下突然袭击了白云观,师兄弟们奋力抵抗,但敌人势众,我们最后没有撑住。大师兄他亲自上阵,受了重伤……被天牛门的人绑了去。”
说到这里,陆灵儿已经泣不成声。
张小禄的身体猛地一震,缓缓转过身,目光复杂地看向陆灵儿:“你说什么?大师兄他……”
随即又质疑问道:“怎么可能?大师兄他内力深厚,武力超群,岂能是一个区区天牛门就能绑走的。这话说出来,谁信?”
“我骗你不得好死,咱们白云观的五师兄,原来是魔教安插的内应,当日夜里,就是他引着天牛门的人悄悄摸进观里的。”
“刘程!”
“对,你忘了当日各大掌门皆中了暗夜毒师的暗欲断魂烟了吗?也是他偷偷放进广场上那口大香炉里面的。”
“大师兄落入敌手,危在旦夕,我们需要你,白云观需要你!
陆灵儿急忙冲上前去,紧紧抓住张小禄的手,仿佛那是她唯一的依靠。
张小禄的眼中闪过一丝挣扎与痛苦,他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再睁开时,眼中已是一片坚定:“天牛门……夜幽焱……他们为何要对白云观下手?”
“大概是为了灵炉,那日李师叔当着众掌门的面说出了灵炉的事情,这事闹的沸沸扬扬,天下皆知。魔教的人估计就是为了灵炉而来。”陆灵儿急切地说。
张小禄沉默片刻,又冷冷地说道:“我不过是白云观的一个废材弟子,白云观之事皆与我无关了!”
陆灵儿道:“无论怎么说,我们从小在白云观长大,师父对我们就像对待自己的孩子,如今白云观危在旦夕,你难道要眼睁睁地看着它破败下去吗?”
“那日得知你被逐出白云观之后,我便亲自向大师兄解释了白羽心法秘籍的事,大师兄闻言悔恨不已,他亲口对我承诺,既然师父让你做白云观掌门人,他实在不该有非分之想,要将掌门人所属紫衣宝剑交还给你,谁知当夜就......”
陆灵儿的话语戛然而止,泪水如断线的珍珠般滚落,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无助与绝望。
张小禄闻言,脸色骤变,他难以置信地盯着陆灵儿,仿佛在这一刻,所有的冷漠与决绝都化为了乌有。
“你说什么?大师兄……他要把紫衣宝剑交给我?还要让我做白云观的掌门人!”
张小禄的声音微微颤抖,他从未想过,自己与白云观、与大师兄之间的纽带,竟会以这样的方式重新连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