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云涛一听,更是急得直跺脚,道:“师兄,你此言差矣!灵炉虽属白云观,但天下道门同气连枝,犹如一家。它的丢失绝非小事,而是关乎云隐道门的安危!倘若真落入魔教之手,那后果简直不堪设想,我们怎能坐视不理?”
凌寒霄闻言,轻轻放下茶杯,微微摇头,眼中闪过一丝忧虑的光芒。
但片刻之后,他的眼神变得坚定而深沉,道:“师弟莫急,我并非不重视此事,刚才之言亦是玩笑话。只是云隐剑圣杜游峰行踪飘忽不定,难以寻觅。再者,百花谷一役后,各大门派皆元气大伤,有心无力。此时,我们只能暂且隐忍,养精蓄锐,以待时机。”
季云涛听闻此言,神色愈发焦急,他起身在殿内焦急地来回踱步,脚步匆匆,仿佛每一步都踏在了热锅之上。
突然间,他停下脚步,转身面向凌寒霄,语带震惊地说道:“师兄,你可曾耳闻泷城近日流传的惊人谣言?
据说,那日在百花谷中神秘夺走灵炉的云隐剑圣杜游峰,实则并非单独行动,而是受了梅隐会的暗中指使!
梅隐会的主人绰号地阎罗,真名杜小梅。
令人难以置信的是,杜游峰,他竟是杜小梅的亲生父亲!”
凌寒霄闻言,先是发出了一阵爽朗却略带无奈与苦涩的大笑,仿佛是在嘲笑这世间的荒诞与无常,随后,笑声渐渐收敛,他沉声道:“此事,我早已听闻一二。”
季云涛闻言一愣,眼中闪过一抹不解与困惑,他急切地问道:“既然师兄早已得知这一惊人消息,为何至今未见有何应对之策?难道我们就这样坐以待毙,任由事态发展吗?”
凌寒霄的目光变得深邃而复杂,他缓缓开口,道:“依师弟之言,心中是否早有计谋,不妨说来听听?”
季云涛紧咬牙关,眼中闪烁着决绝的光芒,他毅然说道:“既然直接寻找杜游峰如同大海捞针,那么,我们不如换个思路。
我们可以立即飞鸽传书给云隐各派的掌门人,将杜游峰与地阎罗杜小梅之间的隐秘关系告知各门派,并号召各门派联合起来,共同搜寻杜小梅的踪迹。
一旦我们掌握了杜小梅,就能以此为筹码,迫使杜游峰现身,从而找回灵炉。”
凌寒霄闻言,陷入了短暂的沉默,眉头紧锁,似乎在深思熟虑,权衡着这一计策的利弊与可行性。
片刻之后,他缓缓开口,声音中带着几分沉稳与无奈,道:“师弟此计,虽看似巧妙,却也并非没有隐患。
自古以来,道门之中,天师山正一观一直被视为道门之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