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当年,你师父将灵炉交予你时,曾嘱托你要全力守护。而今,你身为白云观的一员,不仅未能尽到守护之责,致使灵炉丢失,反而在此时阻挠白云观行正义之举,你究竟是何居心?”
他故意以挑衅的语气说道:“莫非,你与梅隐会之人有所勾结,才会这般处心积虑地阻挠我们?”
“李师叔,你切莫信口雌黄,随意诬陷于人!”张小禄怒不可遏地反驳道。
他针锋相对地继续道:“师叔,你早已不再是白云观的一员,为何还要插手观中的事务?你如此热衷于此事,莫非是别有用心,企图将灵炉据为己有?”
“回想当初,在师父的葬礼之上,若非师叔你泄露了灵炉的秘密,又怎会引来今日这般的灾祸?我念及旧情,未曾追究师叔你的过错,可你如今却反过来对我诸多指责,这又是何道理?”
李守清一听,怒气瞬间涌上心头,他猛地拔出腰间的宝剑,剑尖直指张小禄,厉声道:“你不过是个身份卑微的柴童,论辈分,我终究是你的师叔,你怎敢如此放肆无礼?今日,我便代你师父好好教训教训你这个不忠不孝之徒,让你知晓何为尊卑有序!”
张小禄同样毫无畏惧,他猛地抽出腰间的配剑,剑尖微颤,大声喊道:“来呀!我岂会惧怕你分毫?”
刹那间,两人之间的气氛紧张到了极点,剑锋相对,仿佛随时都会爆发出一场激烈的争斗。
“师叔,莫要置气!”李晨风赶紧上前劝住李守清。
“小禄哥哥,李师叔毕竟是自家人!”陆灵儿也劝着张小禄。
“够了!”翟白星猛地一拍桌子,声音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决断,“灵炉一日不追回,我死后又有何颜面去面对师父?”
“师兄……”张小禄还想再劝,但话未说完,就被翟白星打断。
翟白星一招手,语气坚定,道:“我意已决,不必多言。小禄师弟,你若不愿下山,大可留在观中,我自会带领其他门人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