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号在意识海里把这句话折成纸飞机，沾着玉无双锁链上的火星掷向现实世界。

正在躲避机关兽的张警官突然发现，自己颤抖的枪口反光里浮现出怀表齿轮的咬合密码，枪口反光闪烁时发出微弱的光芒。

系统少女的尖叫化作数据风暴，尖叫声音尖锐刺耳。

三号的本体意识正跪在某个记忆碎片里拼图，周围的记忆碎片闪烁着微光。

五岁那年被带走的暴雨夜，母亲临终前塞进他口袋的槐花瓣突然从虚空中浮现，每片花瓣都映着不同分身的战斗画面，花瓣在空气中轻轻飘动，发出细微的沙沙声。

"你的混沌效应还剩三秒。"系统少女的指甲突然暴涨成光纤电缆，刺入三号脖颈时带出1999年的冷冻胚胎记录，刺入时发出轻微的噗呲声。"但足够我读取你出生前就被植入的——"

三号突然把整个意识海点燃烧毁，燃烧时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

他在现实世界的某个镜面分身同步做出咬断舌头的动作，喷出的血雾在空气中组成母亲临终前攥着的怀表内部结构图，血雾弥漫时带着一股浓浓的血腥味。

玉无双的锁链恰好在此刻扫过机关兽的脊椎，飞溅的青铜碎片在张警官的警徽上擦出密钥验证成功的绿光，青铜碎片飞溅时发出清脆的声响。

当最后一个镜面开始倒流记忆数据时，三号听见十七个自己同时笑出声，笑声在迷宫中回荡。

他故意留在这个时空的分身还剩半张脸，对着系统核心比出口型："你猜本体现在正用我的哪段记忆喂给李慕白的怀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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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座镜面迷宫突然陷入绝对寂静，寂静得让人毛骨悚然。

所有流动的数据都凝固成晶莹的冰棱，某个倒映着便利店关东煮机器的镜面上，新鲜的血迹正沿着二十年前的实验台边缘滴落，血迹滴落时发出滴答滴答的声响。

在某个无人注意的折射夹角里，暗金色怀表的齿轮声突然多出半拍心跳的间隙，齿轮声清脆而有节奏。

李慕白的唐装下摆扫过镜面时，三号数到第七次心跳的裂痕。

那些镜面折射的冷光在怀表表面凝成漩涡状血痂，竟与三号胸口的混沌纹路分毫不差。

三号在便利店吃下过期饭团后，就感觉胃里有些隐隐作痛。

此时，"原来你也是试验品。"三号被锁链洞穿的左肩突然爆开墨绿色荧光，那是三天前吞下的便利店过期饭团在胃里发酵出的沼气，沼气散发着一股刺鼻的臭味。

镜面中十七个分身同时捂住口鼻，玉无双的锁魂链被熏得打了个喷嚏，喷嚏声响亮。

就是这0.5秒的破绽。

之前，三号在垃圾站看到老乞丐手中有个神秘的小物件，老乞丐还时不时摆弄一下。

后来，三号和老乞丐猜拳赢来了那个小物件，发现是半枚青铜钥匙。

李慕白按下怀表的动作带着天机阁弟子特有的拈花手诀，表盘里沉睡的齿轮却突然发出指甲刮黑板般的刺响，刺响让人头皮发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