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又开始演了……”
他们的声音虽不大,但足以让周初然听得一清二楚。
她歪着头看了一眼前台方向,又看看身旁的哥哥姐姐,小脸上写满了困惑:
小主,
“欸……这地方真的这么难进吗?”
“嗯,是挺难的。”
萧雅笑着揉了揉她的脑袋,
“据说你想吃他们家的招牌菜,得提前三个月排号,还不一定排得上。”
“那我们是不是吃不到啦……”
小姑娘失落地咬着糖葫芦的竹签,小脑袋低垂,眼里带着一点点沮丧。
可下一秒,她忽然“哼哼”一笑,眼睛一弯,狡黠地开口:
“——骗你们的!”
她小手一扬,从怀里“啪”地一下掏出一块黑不溜秋的令牌,整个人都带着一种“快来夸我”的得意劲,眉眼弯弯:
“然然也有啊!”
萧宁和萧雅被她这一出惊得一愣。
“欸?你有?”萧雅立刻凑近看,眼睛微微睁大,
“这……哪儿来的?”
“姥爷给的呀!”周初然一脸理直气壮,
“姥爷说然然吃饭最重要了,还说这个令牌很厉害呢!全大陆的悠然居都能随便进!”
说着,周初然小心翼翼地从小包包里掏出一块黑漆漆的木质令牌,双手捧起,举到众人眼前。
那块令牌不大,呈椭圆形,边角镶着极细的银线,光泽柔和。
令牌正中央篆刻着两个字——“然然”。
字体古拙大气,笔锋游龙走凤,明明没有任何华丽装饰,却有种说不出的分量感。
若有识货之人一眼望去,定能察觉其上那若隐若现、宛如气韵流转的灵息,并非凡品。
一旁霍家的青年正好转头看了一眼,先是一愣,旋即不屑地“哼”了一声,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
“这什么黑不溜秋的破玩意儿也敢叫令牌?”
他嗤笑着摇头,话里满是不屑,
“悠然居的令牌中央写的可都是‘悠然’两个字,哪有你这个写错名的?”
他斜眼看了看令牌上的字:“‘然然’?这都不是一个词儿,骗也不长点脑子——”
“还不如回去练练书法再来扯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