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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碑孕无相**

无字碑突然裂出九窍，每窍皆喷出混沌劫雷。雷光中爬出个无面石人，石人掌心托着灰瞳胚胎的残壳："劫眼终成无相……大善！"它张口吞下巫冕，额间生出枚阴阳灰瞳——左眼是菩提祖师的凿影，右眼是孙悟空的火种！

杨戬残魂突然融入灭世箭，箭身浮现梅山七怪的悲啸："真君……我们才是你的劫！"箭离弦时化作哮天犬真身，犬齿咬住无相石人咽喉，撕出的不是血肉，而是半具缠绕佛纹的盘古喉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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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喉骨梵音**

喉骨震颤发出混沌初啼，归墟所有青铜器应声粉碎。灰瞳学徒化作粉尘，粉尘中浮出十二万张孙悟空的面孔，每张面孔都在诵念紧箍咒！无相石人突然捏碎喉骨，骨粉凝成把钥匙插入自己胸膛："劫眼开天时……方知我是我！"

胸膛裂开的瞬间，内里竟是个微缩洪荒——山河社稷图绘在盘古皮肤上，女娲正在图中小心翼翼地……替换孙悟空的脊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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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脊窃天命**

"原来我偷的不是自由……是女娲的罪！"孙悟空混沌火瞳突然炸裂，火中飞出七枚青铜铆钉，钉头刻满补天咒文。他反手将铆钉刺入无相石人九窍，每刺一钉，石人体内便传出鸿钧的惨叫。

当最后一枚铆钉没入石人脐下时，归墟突然响起玉磬清音。所有战死的英灵从虚空归来，手中皆握着半截弑神凿——凿尖共同指向灰茧最初的位置：那里正浮出块未刻字的混沌碑，碑前站着个正在打磨凿子的背影……

当第一缕凿击声在混沌碑面响起时，所有归墟残骸突然倒流——共工在重组不周山，金蝉子在重走取经路，而孙悟空看见……自己正从灵石中缓缓睁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