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毒?怎么回事?”张霏霏反问道。
小姑娘道,“他一直在吃一种叫做‘五色石膏散’的东西,在五十多岁的时候,就被那里面含有的毒素毒死了。”
“那是什么东西?”熊巍也听的认真,问道,“他为什么要吃那个?”
“你们可以理解为一种丹药,但就像朱砂一样,里面有一些微量元素是普通人身体不能分解的,久而久之,他就中毒咯,”她接着说道,“他吃那个当然就和修道人士一样,是为了增长寿元,追求长生不老。”
张霏霏对于史书上没有记载的东西兴趣更甚,“照你的说法,吴建亥修道?”
“对呀。”她点头。
张霏霏连忙追问,“具体怎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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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姑娘不慌不忙,仿佛是手到擒来,“第一,在咱们华夏地区,古时候取名是很有讲究的,有国讳,指的是,不能与当朝皇帝的姓名同字,否则就是重罪,当然也有家讳,在一个庞大的家族中,晚辈不能与先辈用同样的字。”
她专注的目光集中在手里的酒具上,可丝毫不影响她说话的流畅度,“吴建亥出生于官宦名家,按理来说应该也有这样的避讳,他家却没有。”
“他所有作品中都没有留‘建亥’二字,留的是‘羲之’二字,”她继续道,“他的子孙名字中也都有‘之’字,经过考究,他后世至少十代以内,都有人用‘之’字取名,为了用这个字,连这么重要的传统都可以不顾。”
“但也不能只凭这一个字,就说他修道吧?”熊巍撑着下巴道。
“当然可以。”小姑娘分别递来两杯红橙偏棕和两杯金黄偏橘色的酒,笑答。
熊巍接过第一杯,递给江生一杯和自己颜色一样的酒,问道,“为什么?”
她道,“因为吴建亥一生虽未经历什么大风大浪,可当时时代下的世界却很是动荡,根本没有一统的和平。道在传播中也因此遇到了阻碍,而如何区分教中人和非教中人,就成了一个很重要的问题。”
熊巍道,“‘之’字就是他们用来区分的标志?”
小姑娘又点了点头,“第二,吴建亥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