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想到皇家对侯府的暗害,宁潇对这姜澜倒也没多少好感!
“其实...宁信也没那么差,摊上那样的父亲,任谁也没有办法!”
怀庆一边轻轻研墨,一边若有所思道。
姜澜调皮一笑:“近段时间,好像宁信的父亲风评好了一些哎,嘻嘻,怎么?姐姐是不是放不下那宁信啊?要不要我颁一道旨,把你嫁过去?”
怀庆举起的毛笔一顿,一滴浓墨滴在纸上,随即缓缓摇头道:
“小妮子,你要知道君无戏言,先皇之令哪能说改就改?”
姜澜乖巧点头,眼神似懂非懂!
怀庆抬手,在那纸眷之上悠然落笔。
姜澜托着腮帮,灵光闪闪的大眼睛盯着纸眷,口中轻轻念叨。
“蝶恋花
伫倚危楼风细细。
望极春愁,黯黯生天际。
草色烟光残照里,无言谁会凭阑意。
拟把疏狂图一醉。
对酒当歌,强乐还无味。
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
“哇!”
读完,姜澜神色大惊!
“这...姐姐,这首词是你作的?太美了,简直太美了!不过澜儿怎么感觉美中还有一股浓浓的幽怨和凄凉呢!”
动情之处,姜澜那对迷人的眼中,竟泛起点点婆娑!
怀庆弃笔微叹,秀眉微蹙,柔声道:
“怀庆何德何能能写出如此神作,这首词乃是那明月先生前两日的新作!”
“明月先生?”
姜澜捂嘴惊呼:
“就是之前写《明月几时有》的明月?天啦!这才短短几日,竟连出两首神作!”
怀庆微微点头:“不错!不过这首词虽不是怀庆所作,但是字字句句仿佛都写在了怀庆的心上,有机会,真想见一见这明月先生!”
姜澜神色得意,拍了拍那发育丰满的胸脯,嬉笑道:
“这个好办,只要澜儿一道圣旨宣他进宫,他敢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