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少真是慧眼识珠啊！我们厂的前景可是非常广阔的！”

张大宝装作一副外行的样子，指着一个设备问道：“周老板，这玩意儿是干啥用的？”

周黑子强忍着笑意，解释道：“这是…呃…一种先进的环保设备，可以净化废气。”

“哦哦，环保好啊！现在国家就重视环保！”张大宝连连点头，又指着另一个管道问，“那这个呢？也是环保设备？”

“这个…这个是…排放…呃…多余的水蒸气。”周黑子眼神闪烁，额头开始冒汗。

“水蒸气？我怎么看着像污水呢？”张大宝眯起眼睛，盯着周黑子。

周黑子心里咯噔一下，连忙解释道：“张少，您看错了，这绝对是水蒸气！”

张大宝没有继续追问，而是换了个话题：“周老板，我看你们厂的规模也不小，一年能赚不少钱吧？”

周黑子一听这话，顿时来了精神，开始吹嘘自己的“生意经”，其中不乏一些违法生产和偷排污染物的细节。

他以为张大宝听不懂，便毫无顾忌地炫耀自己的“手段”。

李钢镚在一旁默默地听着，暗中用手机录下了这些重要信息。

张大宝则继续和周黑子周旋，不动声色地引导他说出更多内幕。

“周老板，您真是个商业奇才啊！”张大宝竖起大拇指，一脸佩服，“不过，这环保方面的事情，可不能马虎啊！万一被查出来，那可是要吃官司的！”

周黑子摆摆手，满不在乎地说：“张少，您放心，我上面有人，这点小事，根本不算什么！”

“哦？上面有人？”张大宝故作惊讶，“不知道是哪位高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