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媛已经换上了睡袍,见到沈馥来了,却一点都没有意外。开门让他进去,笑着说道:“我早知你要来,我们在说的时候,你在门外听了一会儿吧。”
沈馥皱眉道:“你怎么知道的?”
“猜的,” 方媛说道,“牛奶稍微凉了一些呢。”
和聪明人说话从来不需要绕弯子,沈馥什么也没说,方媛便都告诉他了。
比起将那一批军火占为己有,陆既明更倾向于炸掉。最好的法子就是在码头备一艘装了火药的船,引火后弃船,将装载军火的货船炸掉。但怎么样才能将这艘船突破敌方的防线,不引起怀疑地靠近货船,这儿才是最难的。
方媛说道:“我和大少说,我这边愿意出一批军火装装样子,装成是咱们运载军火的货船,最下层全部铺上火药,让他们劫走,待靠近时再纵火弃船。”
沈馥认认真真地听着,听到这儿,他问道:“军火是最最要紧的,能这么容易被他们劫走吗......”
“问题就在这儿了。” 方媛爽快地说道,“你前脚才走,大少后脚就和我说好了,他最最信任你了,凡是都不必避了你去说,怎么这个反倒要避开不让你知道呢。”
她盯着沈馥说道:“如果以你为质,大少是性命都肯丢的,更何况是一船的军火呢。”
沈馥愣了愣,说道:“他不愿意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