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怎么回事?”方乾元只能继续拍对方后背,原本还想找秀才办事儿,现在怕是势同水火。
就刚才那种场面,犹豫一秒,估计就进去了。
他不后悔。
翠萍面犯恶心,表示这个秀才平时就对她动手动脚,有的时候还背地里调戏,让她当小媳妇。
只是碍于对方秀才身份,默默忍受。
刚才,那个秀才声称有弟弟石头的信,让她去。
翠萍虽然有些顾忌,可是弟弟的讯息,她不想错过。
进入屋子,秀才端杯茶过来,她也没有防备,就喝了下去....
“哪曾想,那杯茶才下肚,四肢就不能动了。”
翠萍呜呜哭泣,刚才无尽害怕,甚至有人路过也当没看见...
方乾元也是明白过来,看来这老不死的东西,垂涎翠萍已久。相必是看自己这么亲近翠萍,想直接生米煮成熟饭。
他微微摇晃怀中惊若羸兔的姑娘,安慰道:“那老东西,癞蛤蟆想吃天鹅肉。迟早会遭报应。”
翠萍蛐蛐道:
“就是。你都不知道,他都克死三个婆姨了,没人再敢给她说媒。”
方乾元立马回应道:“这种人就该断子绝孙,六根不净。”
翠萍轻吟一笑,不知感到为何,心里有一种莫名的安全感。
瞳眸微痴,渐渐注视。
方乾元知道,这种人不达目的,不会罢休。
凝重叮嘱道:“以后避着这种人,最好,找个老实人嫁了。也好,有个依靠。”
翠萍紧紧攥着方乾元衣角,眼泪波光流转,欲言又止。
最后茜茜点头。
夜深人静之时。
“哎呦!”
“嘶——”
瓦房里,秀才鼻青脸肿,对照起铜镜,用药酒擦拭红肿之处。
每用粗步擦拭脸颊,嘴角抽搐,眉间抖动。
“没想到,这红沉散也奈何不了。”
红尘散,上等媚药。这种东西,不是富家公子,还真买不到。
眼里满是失落,翠萍竟然还有力气反抗,守住本心。
针就差那么一点,就能得到这女人。
被人抓奸在床,还被打成这副熊样。虽然只是被轻轻一丢,却像被猛虎拍了一般,断了三根肋骨。
“乾元!”
大手狠拍作案,露出缺牙黑幽,都是被磕的,门牙消散不见。
这个外乡人,竟敢坏他好事。早已经将翠萍视为禁脔,想着成长一些,再采摘。
毕竟算是个小尤物,想想都别有一番滋味。
若不是有人报信,还不知道有外乡人要给他戴绿帽,此时还在花楼舞娇娘。
“罢了。”
嘴角不怒而喜,从怀里拉出一捻红布,随着往脸上一甩,快速成四四方方的红肚兜儿。
花边穿绕紫丝。
吱嘎——
门被推开,长髯老者杵着拐杖,走进屋。
秀才连忙将麻将肚兜揉成一团,甩在一边。
“谁呀?大胆!”
原本一脸杀气,可看清老者面庞,瞬间笑眼相迎。
“哎呦,叔公。您老人家怎么来了?”
“哼———!”村长板着黑脸,一脸寒意。
“还不是来看看,咱们木竹村的大秀才,伤有没有好。别被磕破了相,到时候花楼的姑娘都嫌弃。”
秀才心中咯噔一声,还是腆起老脸,嘿嘿道:“您都知道啦。”
村长用力杵了杵木板,发出巨大咚咚声。
“丫头都告到老子那儿去了!”
用拐杖直指秀才,老脸抽搐道:
“王德发,老子看你是想死。”
“铁柱当年可没少帮你。”
“你这个没篮子的玩意儿,就是这么报答他的?还想搞人家女儿。老子都不好意思骂你。”
秀才摊开双手,恬不知耻道:“大不了,我娶了翠萍呗。”
村长嘴角捣鼓,直接一拐杖过去,敲得对方嗷嗷作响。
骂道:“别以为老子不知道你想什么。之前哪一个你不是这么说的?还不是都被你卖到花楼了。”
秀才只是揉揉肩胛骨,一脸无所谓道:“哎呀,叔公。你这么说可就不对了,咱只是让这些婆娘涨涨见识。”
他捻起一旁红衣肚兜,霞纹精致。
放在鼻尖,闭眼深吸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