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我就知道你是这话!跟我还藏着掖着?说出来我又不说出去。”
“我真不知。”
“那行吧,等日后我必然到处大肆宣扬,慕容家少主在山顶囚禁了一个世外高人……剩下的等我编好再说给你听。”
“……”
这个问题谢瑾已经问过慕容涵好多次,但每次都是这样的回答。虽说樵夫全身上下看不出来一点特殊的地方,但他却偶尔能点出一些谢瑾都忽略掉的问题,而且还对江湖轶事知晓甚多,哪怕这些只是歪打正着以及信口开河,单单是总能从柴堆里变出好酒来这一点,就让谢瑾觉得他肯定不是一般人。
尽管看起来谢瑾与樵夫是臭味相投无话不谈,但每当谢瑾问及樵夫身份时他却总是笑而不语,谢瑾数次用内力探查他的虚实,却始终未发现一丝异样。
照这种情况来说就只有三种可能,一种是此人的修为早已超过了谢瑾,而且超过了很多,只要他想藏,谢瑾不可能知道。但谢瑾可是江湖新秀榜第一,风云志上排二十四、摸到一丝乘化境门槛的人,修为比他高,还高出一大截,最起码也得是楚劫那个层次,风云志上能排进前十的狠人,可江湖上并没有什么关于樵夫的传说,第一种可能排除。
第二种可能就是他修行的是那种能隐藏自身气息的功法,大成者乔装打扮一下混进人群就连老剑神估计也会在不经意间忽略掉。但修行此种法门的一般都是梁上君子或者像是养生堂的杀手这种需要隐于暗中的人,樵夫说自己靠着打柴为生,事实上也确实每天都上山砍柴,手上磨出的老茧和那把看起来就用了很久的柴刀是物证,被他陪着练了这么多年剑的慕容涵是人证,所以这种可能性也不成立。
如此一来就只剩下一种可能:他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普通人。
但是谁信呐,平常以打柴为生的人常常都是一整天都混不到一顿饱饭,他的柴是有多贵让他还有心思每天到这里看着慕容涵练剑。而且谢瑾好奇心作祟曾悄悄跟踪过他,每次都是一开始还跟的好好的,一到半山腰,不知怎的,不知哪一眼没看住,樵夫就没影了,怎么找都找不到。慕容涵不知道他的底细,甚至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开始在止渊山打柴的,只知道在他第一次练剑时那个人就在那。就算去问慕容夫人却也是含糊其辞,这样一个人说他是普通人,说给鬼鬼都要说你说的是鬼话。
三种可能性排除,谢瑾只觉得一个头两个大,像他这种好奇心重的人碰到这种情况是最难受的。不想还好,每次想起来必然是抓心挠肝,久久不能平复。
谢瑾发誓一定得探清这个消息,不管用什么方法。
不过不是现在,眼下有最重要的事情要去做。
二人回到慕容家之后谢瑾就把慕容涵拉到房间里关上门密谋着什么,谢瑾说的起劲,慕容涵心里却是越来越没底。
“这样……真的可以?”慕容涵越听脸色越纠结。
“哎呀,你就放心吧。”谢瑾勾着慕容涵的肩,递给他一个自信的眼神,拍了拍胸口说道:“钟莹那鬼丫头特别有办法,我的脑袋瓜子也挺好使,这事让咱们给你谋划,包可以的。”
慕容涵皱着眉头,这话越听越不对劲,但又想不明白哪里不对。
而且眼下已经一整天没有见到钟莹了,想必已经差不多安排好了,眼下也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慕容涵心一横,点头道:“那这次就听你的!”
谢瑾笑着拍了拍慕容涵的肩,道:“有我在你就放心吧,让你准备的东西都准备好了?”
慕容涵点点头,从怀里摸出一个八角漆盒,上有慕容家家纹,每个角上雕有梅花点缀,打开之后,里面放着一支钗子,造型精美且以玛瑙红玉点缀,价值不菲。
谢瑾看后点了点头,笑着说:“嘿,不错呀,没想到你还挺细心。你说实话,你是不是故意冷着个脸呢,其实私底下玩的花着呢,特别是对小姑娘?”
慕容涵微微皱眉,刚想出口反驳却又不知怎么说,最终只狠狠剜了他一眼让他自己体会。
谢瑾笑着说道:“好了好了,就开个玩笑,我知道你这是天生的。”
慕容涵别过头去不置可否。
谢瑾摇了摇慕容涵的肩膀,问道:“怎么?真生气了?”
慕容涵不语,只是微微叹气。
他不知道,慕容涵一直这般冷着个脸并非天生如此,小时候,他也像寻常孩子一样玩的时候笑得很开心,也特别爱说话,碰到新奇的玩意就问个不停说个不停。
但是慕容家主慕容修却似乎并不
“切!我就知道你是这话!跟我还藏着掖着?说出来我又不说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