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世平点了点头,道:“殿下能如此想甚好,天下事皆是环环相扣,抽丝剥茧,皆能明了。”
谢瑾突然觉得杨世平似乎知道些什么,便问道:“杨阁老,咱们也算的上是关系特别好了吧。”
杨世平笑道:“那是自然,老臣愿为殿下肝脑涂地,无关陛下与先皇恩典。”
“此话怎讲?”
杨世平笑道:“殿下可还记得当年我教殿下习文?殿下不愿学,总是偷偷溜出去玩,那日我抓到你,还记得你给我说了什么吗?”
谢瑾挠了挠头,道:“多少年之前的事了,我哪记得。”
杨世平道:“你说‘先生愿教我不愿学,乃我平生业障,先生不必自缚。’”
谢瑾听罢,思索一番之后想起自己好像确实说过这句话,不过那都是很久之前的事了,而且,单凭这句话貌似也不能说明什么,便道:“我还是有些不明白。”
杨世平道:“世间事就是如此,有时一件事,或者仅仅一句话,便能让人心服,这种感觉说不清也道不明,殿下可明白?”
谢瑾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随后继续把问题拉回最初的方向,问道:“那我怎么感觉杨阁老似乎还对我有所隐瞒呢?”
杨世平摇了摇头,道:“老臣辅佐殿下自当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何来隐瞒一说?”
谢瑾道:“总是感觉你好像知道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