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对着青玉铃铛显化的虚像狠狠亲了口,摆摆手。
“好了好了,快去忙吧,我在这都能感受到那些禁制威力,你别遭重,到时要我去捞你。”
“是~我的阿师大人~”
“记住不要越过沈茗的底线呦~”
联系中断,沈茗的最后一句话仍旧萦绕耳边久久不散。
“看来最近茗儿有些恼火啊,不过……恼就恼吧,我都憋屈多少天了,让她委屈一阵又咋了。”
江言不无恶趣味的想着……
………
碎玉雪山下,沈茗摩挲着青玉铃铛感受着其上传来的余韵,眼眸微眯。
“坏坏的阿师也很喜欢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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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起青玉铃铛,抬眼扫视周围,眸中划过一连串的银白线条,而后勾勒出一枚玄奥复杂的符文。
丝丝空间波动自她眼中散出但很快便收敛一空,化为寻常。
再睁眼,眼前世界颜色尽褪,物质消失全数化为纯粹由线条所勾勒的奇诡场景。
这片空间中大多皆是静态,唯有一些阵法覆盖之地才会产生规律性的流动。
当她抬手划过面前虚空,静态的线条随之流动,宛若水印般不滞于物。
沈茗就穿梭在这片世界当中,而那些由禁制阵法所勾勒织就的禁地,也被沈茗按照某种规律轻易穿过。
虽然速度缓慢但目标坚定的向着雪山之巅而去。
在那里,沈茗眼中看到的不再是由纯粹线条织就的世界,而是充满了扭曲虚无,仿佛一张白纸滴下墨迹,将一切试图窥探的存在阻挡,突兀异常。
沈茗嘴角微翘眸光好似寒潭幽泉般冰冷至极。
“欲盖弥彰”
…………
夜至,景明府,锦绣坊曲径巷内,江言回到了自己买下的无名小院。
略一感应发觉那名小女孩竟然还在,没有趁他不在离开,也没有乱动屋内任何东西,反而还将里里外外都打扫的颇为整洁。
而周围也没有感应到她娘亲的存在。
“这算是…弃养了?”
“但有些不像…更像是…嗯?!”
推门而入。
如往常一样去做了顿饭放在桌上,只是这次江言没有无视柜子里的小女孩,而是站在门前定定看着。
能感受到里面正瑟瑟发抖的小女孩,时至此时江言却没有再不作为。
若是前几日江言还不会去多管,因为他只是来简单调查一下便会离开的,若是此地真无异常他自然会放弃改换他方,若有?直接呼唤沈茗前来。
但刚才沈茗的一席话却令他改变了想法。并且不知为何,当得知殷梨的气息消失在景明府时,好似有那么一抹灵光将景明府内的某人串联起来。
可当他回过神后那抹灵光却好似惊鸿一瞥,再不能感应。
这令他心中郁闷的同时返回小院,也是此时,思绪落在小女孩身上,连带着将他们相遇的画面也一一划过。
却是骤然让他察觉到一丝不正常。
犹记得,当时的他呢喃了一句“秦家”“秦香玲”,小女孩的母亲却是浑身一颤僵在当场,连牵着女儿的手都给忘了。
当时他以为对方可能与秦家有点关系,但之后却并未将其放在心上。
可此刻细细回想当时她的反应……却发觉更像是惊吓居多。手上发力下竟然连小女孩那般能隐忍的人都忍不住吃痛出声。
当时是江言不了解,但此时知微见着,了解了小女孩的脾性后却是对当时那妇女的反应更加怀疑。
仅仅只是听到名字就忍不住浑身发抖,那么她到底经历了什么才会导致这般?而又是什么,才导致她以及她的女儿躲躲藏藏。
是的,江言可以很确信的笃定,那对母女绝对是在躲些什么。
以小女孩铭刻进骨子里的躲避、隐藏、不信任所有人的习惯,绝非先天导致,乃是后天不断的教育所形成。
为什么一个疼爱女儿的母亲要不断教导女儿到处躲藏?甚至最后连与人对视都不敢?
“就说肯定不是我的问题嘛,果然我捏的长相绝对友善,谁看了都得说声好!”
江言所化黝黑粗糙的脸上露出两排明亮的大白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