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墟引擎核心的异动引发了时空风暴,秦逸与林婉被卷入一座悬浮在量子乱流中的巨型城邦。城邦由破碎的时间晶体堆砌而成,建筑表面流转着不同时代的残影——中世纪的草药摊、未来的星际诊疗舱、上古神农族的祭坛,这些场景在同一空间交错闪现,形成诡异的视觉漩涡。林婉的银针刚接触城邦地面,便开始不受控地穿梭时空,一枚银针竟突然出现在百年后的自己手中。
“这是时空悖论的具象化...”秦逸的瞳孔中倒映着不断重叠的时空碎片,“这里的每一个物体都同时存在于过去、现在与未来。”话音未落,城邦中央的钟楼发出刺耳的轰鸣,十二道身影从钟面浮现。他们身着不同时代的医者服饰,手中却握着同一种武器——刻满“熵灭”符文的手术刀。
为首的身影身着未来科技感的白大褂,面罩下的机械眼闪烁着红光:“闯入者,你们扰乱了时空诊疗的秩序。”他抬手一挥,地面裂开时空缝隙,无数病患残影从中爬出。这些残影的身体呈现出量子化的透明状态,伤口处不断溢出彩色数据流,正是被时空乱流撕裂的文明记忆体。林婉认出这是“时空病症”,典籍记载唯有平衡不同时间线的能量,才能治愈。
战斗瞬间爆发。十二位“时空医者”组成环形阵法,手术刀划开的不是物理伤口,而是对手的时间线。秦逸的衣角突然开始急速老化,眨眼间便化作飞灰;林婉的银针则被困在无限循环的投掷轨迹中,始终无法触及敌人。危机时刻,秦逸突然运转神农血脉,在体表形成“子午流注防护罩”——将人体十二时辰的气血运行规律转化为时空屏障,暂时抵御住时间侵蚀。
林婉则取出融合后的圣物钥匙,试图解析城邦的能量脉络。钥匙表面的符文与城邦建筑产生共鸣,投射出全息星图。她震惊地发现,这座逆熵迷城竟是归墟引擎的“时间缓存区”,储存着所有因熵增而湮灭的文明数据。更可怕的是,十二位时空医者正是这些文明最后的守护者,他们坚信唯有抹杀秦逸与林婉,才能阻止新的时空灾难。
“他们陷入了时间循环的偏执!”林婉突然顿悟,“这些守护者在无数次失败的拯救中,将毁灭当作了唯一解法。”她冒险冲入阵法中心,在时空乱流中精准施针。银针分别刺入十二人的“百会穴”,并引导圣物钥匙的能量,在他们体内构建起“时间调和经络”。这一举动引发了剧烈反噬,林婉的头发瞬间苍白,皮肤浮现出时间褶皱。
秦逸见状,立即施展“太素回春诀”,以自身神农血脉为引,与林婉形成阴阳互补的能量循环。两人的意识在时空乱流中交融,共同看到了震撼的真相:归墟引擎的真正威胁并非重启,而是其核心藏着“熵魔”的意识碎片。这些碎片通过时空迷城,不断篡改医者的记忆,将守护扭曲为毁灭。
当真相揭晓,十二位时空医者的身影开始透明化。为首的机械眼医者露出释然的笑容:“原来我们才是病症本身...”他将手术刀抛向秦逸,刀身符文化作数据流融入圣物钥匙,“去核心区吧,那里的熵魔正在吞噬所有时间线。”随着医者们消散,城邦建筑开始崩塌,时空乱流形成巨大的漩涡,将秦逸与林婉卷入更深层的时空褶皱。
在漩涡中心,他们终于看到了熵魔的本体——一团由无数扭曲的“医”字组成的黑色能量体。熵魔发出混杂着千万种语言的尖啸:“平衡?不过是弱者的借口!唯有彻底的熵增,才能让宇宙摆脱医疗的伪善!”它挥动触手,撕裂空间,无数被篡改的时间线倾泻而出:其中一条时间线里,林婉成为熵魔的傀儡,用银针毁灭文明;另一条时间线中,秦逸献祭所有生命启动归墟引擎,却让宇宙陷入永恒死寂。
面对这些可怕的未来,秦逸与林婉握紧彼此的手。圣物钥匙在他们掌心发烫,表面浮现出最后一行篆文:“医道无界,时空同源。”他们知道,想要终结这场时空悖论,必须以超越时间的医道信念,直面熵魔最扭曲的恶意。而在更遥远的时空尽头,一双由无数沙漏组成的巨眼正在注视着这场对决,准备随时启动最终的毁灭程序...
归墟引擎核心的异动引发了时空风暴,秦逸与林婉被卷入一座悬浮在量子乱流中的巨型城邦。城邦由破碎的时间晶体堆砌而成,建筑表面流转着不同时代的残影——中世纪的草药摊、未来的星际诊疗舱、上古神农族的祭坛,这些场景在同一空间交错闪现,形成诡异的视觉漩涡。林婉的银针刚接触城邦地面,便开始不受控地穿梭时空,一枚银针竟突然出现在百年后的自己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