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就做,现在天色还不太晚,她潜回绝情谷,来到裘千尺的房间,发现裘千尺正在气鼓鼓地对着锦儿说着什么。
“你这个小贱人,不知道我是你们的主母吗?这公孙止那狗贼如何调教的?快去把绿萼那个死丫头给我叫来,我倒要好好问问她到底还认不认我这个娘亲!”
地上有摔碎的瓷碗,锦儿委屈地眼泪汪汪地低头扫着地上的瓷片,一声不吭。
“娘亲,你怎能这样对待锦儿妹妹?她可不是咱们家的下人,她是李苍山李叔的女儿!”
“绿萼,你给我过来!你是不是见公孙止那个狗贼去了!”
“娘亲,女儿当然没有去见爹爹,而是去山上给您采药去了,你这十几年受了许多苦,满身伤痕,容颜尽毁,女儿正在想办法在治好您的手脚后恢复您的容颜,现在已经收集到一小半的药材了!”
“萼儿,我的乖女儿!”
裘千尺一把将公孙绿萼揽入怀里,轻轻抚摸着女儿的鬓发,泪水滂沱。
公孙绿萼伏在母亲怀里,她给锦儿使了眼色,让她收拾完赶紧出去。
“娘亲,你现在的伤势恢复估计还要一个多月时间,这段时间千万不能乱动和生气,否则前面女儿的治疗就会全部付之流水了!
而且,锦儿妹妹一直在帮助我们遮掩,还照顾着您,您怎能如此苛责她呢?”
“萼,萼儿,娘就是太想你了,就担心公孙止那个狗贼丧尽天良再害了我的萼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