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点果然找到锁链的"牧"字烙印，龙坤趁机挥剑斩出光暗稻浪，竟将巨阵撕开一道缺口。

角木蛟趁机加速，星辰翼擦着锁链飞过，鳞片上留下淡淡焦痕。

突破拦截后，角木蛟放缓速度，让众人得以喘息。白雨轻抚蛟角，忽然开口："龙哥哥，等救出伯母，咱们能在北境建个护生园吗？让无家可归的小妖们都有地方住。"

"当然。"龙坤望着远处的牧天塔，塔尖的逆星光芒刺得他眯起眼，"等天道司覆灭，吾要让四域再无奴役，让所有生灵都能自由选择光暗。"

苏清瑶的水镜映出姬天香的镇海印波动："伯母的神魂很稳定，看来龙伦还没对她下手。"

涂晚空把玩着逆星核："说不定老东西也在犹豫，毕竟……"他瞥了眼龙坤，"你可是他亲儿子。"

穿过最后一层法则云雾，牧天塔的全貌终于展现。

这座曾被视为天道象征的巨塔，如今在凡人念力的冲击下已是裂痕密布，塔身的"牧天"刻纹被稻穗图案覆盖，塔尖的荒渊之主心脏跳动得异常剧烈。

角木蛟突然发出警戒的低吟，星辰翼上的星辉竟有些暗淡。

龙坤拍了拍它的鳞片："别怕，那心脏里藏着的，不过是天道司的恐惧。"

白雨指着塔底沸腾的血池："看！那是被龙伦囚禁的凡人念力，他们在呼应我们的护生道纹！"

果然，血池表面浮现出无数光暗双鱼的波纹，与龙坤的道纹形成共振，竟托着角木蛟向塔顶飞去。

当角木蛟接近塔顶时，龙伦的法则分身突然出现。

他不再身着巡察使冠服，而是穿着一件绣着稻秸符的旧长袍。

那是北境老妇当年送他的礼物。

"吾的儿子，终究还是走到了这一步。"

龙伦的声音不再有往日的霸者威严，多了几分沧桑，"可你知道吗？荒渊之主的核心，就在你母亲体内。"

苏清瑶的水镜瞬间凝固，白雨的狐尾炸毛，涂晚空握紧了逆星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