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令人意想不到的是,这看似一触即碎的石像竟然没有受到丝毫损伤,甚至连一道细微的裂痕都未曾出现。
面对如此诡异的情况,克劳斯心中充满了疑惑和不安。
更糟糕的是,每当他们发动一次攻击,克劳斯的心脏便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抓住一样,传来一阵钻心的剧痛。
这种剧痛越来越强烈,令克劳斯无法忍受。他不得不强行打断了三人的攻击,决定亲自出马,销毁了这座神秘的石像。
“这样一来就是第六座了呢。”葛列格说道,“共和国那群人也不过如此嘛。”
“那还不是多亏了我们的克劳斯队长嘛。”希尔笑着说道,随后顺势挽住克劳斯的手,“要不是他能感应到这个石像,你不知道要找多久。”
克劳斯也没有挣扎,毕竟刚刚的心悸还没有缓过来,只能点了点头表示同意。
葛列格摊了摊手,无奈地说道:“这我无法反驳就是了。”
但此时诺顿却再次感应到了那股气息,就在门外,提着枪指着房间外吼道:“什么人,快出来!”
听闻此言,另外三人也是警觉起来,立即拿好武器准备应战。
"不要这么严肃嘛!" 一道浑厚而低沉的声音传来,紧接着,一个身影缓缓地从外面走了进来。
那是一位中年男性,他的步伐稳健而从容,透露出一种历经沧桑的沉稳与自信。
他留着一头黑色的中长发,随意地披散在背后,微微飘动着,他深邃的瞳孔中流露出一种淡然和不在意,仿佛世间万物都已看透,对一切都显得漠不关心。
他身上穿着一件精致的黑色貂绒大衣,给人一种高贵而神秘的感觉。
这件貂绒大衣不仅保暖,更像是他身份和地位的象征。
然而,与这种奢华形成鲜明对比的是,他散发着一种无法形容的气味,既不是香水的芬芳,也不是烟草的浓烈,而是一种独特的气息,让人难以捉摸。
他的一只手揣在衣兜里,另一只手则握着一支雪茄,不时地放在嘴边轻吸一口,然后吐出一缕缕淡淡的烟雾。
“在你们进来之前我还以为是罗恩他们,结果不是就稍微避了避。”男子说道,说完还不忘吸了口雪茄。
“你认识罗恩他们?”克劳斯问道。
“嘛,算是他们的协力者吧,你们呢?”中年男子问道。
于是他们互相对视了几眼,然后还是决定对这位并不知情的协力者说一说关于和罗恩发生的事。